刚才是什么人啊?”
宁采臣听到声音连忙将凉在盆子中的水梨拿出来擦干以后,一边往里屋端去一边回到:“母亲,孩儿回来了!一些不懂礼数之辈不用理会。”
然后就听到他讨好的说道:“这是路上买的水梨正适合解渴,母亲吃一个,我专门凉了一凉,另一个给昙儿解解渴罢!”
老迈的女声感叹道:“傻孩子啊!昙儿也是命苦!”说着言语声渐息,拿了个水梨慢慢的吃去了。
然后就是推门而入的声音,宁采臣的声音响起,一阵服被翻卷的声音,宁采臣的声音变得轻柔:“昙儿,吃点水梨吧,天气热!吃一点解解暑气,不妨事的。”
“夫君..咳咳...辛苦你了!”一段淡淡的咳嗽声伴随着虚弱的女声轻轻响起。
“说什么傻话?”宁采臣似乎把女子抱在了怀中:“夫妻本是一体,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接着他又笑了起来:“今天去要账,那人不仅交还了全款,还给了许多的利息,这下你的药就能多煎上一些了,等你病好些了,你我就出去踏青好不好?”
“恩...”似乎是这短短时间的清醒已经让她十分疲累,昙儿的声息又渐渐弱了下去,宁采臣将被褥盖好轻手轻脚的从里屋走了出来,母亲已经在烧饭了,家中也没什么粮食,估计也只是些稀粥咸菜,摸了摸肚皮宁采臣又笑了起来,有则度日无亦度日,心安处便是家国。
不过宁采臣想到了那几个又大又脆的水梨,今天总算还有些货色吃的,嘴里唾沫不停分泌,他终于不顾形象快步走到水盆处从中拿起了一个水梨,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夜色渐渐降临,宁采臣家中点起了星星点点的油灯,虽然有些烟雾不过亮光还是足够的,品过些稀粥小菜,又给自家妻子喂了几片水梨,宁采臣晚上开始夜读。
白日里拿着账本收账,作为秀才的他只有夜里才能读书,比不得许多家事殷实的同窗,但是认为这样过得踏实的宁采臣却也有着自家的乐趣,每每翻阅着圣人微言,经历无数尘世洗礼后的他也总有不同的感悟。
只听他轻声诵念:“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
一点点源自天地能量的本源慢慢的随着诵读融入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