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基金会那些人大老远来一次国内,不去那些大都市,却跑到新集市这种小地方,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而且说起来还真巧,那些基金会的人到了新集市后没多久,新集市边上的晋平市就发生了怪事。我虽然没有证据,但却觉得这两者之间,恐怕存在着某些联系。”
我觉得吴天的话不无道理,两个只能算是四、五线的小城市,一个迎来了基金会的特工,一个发生了奇怪的凶杀案,这里面要说是巧合,那也太过凑巧了。而且吴天身为情报处的头头,若是想要知道我这边调查的案件进展,我也没有什么充足的理由可以拒绝,所以我最后只是和林千怡商量了一下,便同意了吴天的提议——在我们调查的这起案件中,若是案子有了什么进展或新的发现的话,就会立刻通知吴天本人。
得到了我们的承诺之后,吴天便对和我们继续谈话兴趣寥寥,转而坐回了原位开始闭目养神。
至于我和林千怡,因为吴天这半当中的打扰,也对继续讨论案件失去了兴趣,转而一起低声讨论起吴天刚才所说的话来。
几个小时之后,飞机降落在了距离两个城市还有几百公里远的省城机场上,下了飞机,我们和吴天他们分道扬镳,各自坐上了局里事先准备好的车子,随即便分头朝着各自的目的地出发。
然后又是两、三个小时的车程,差不多到了黄昏时刻,我们才终于到了案件发生地晋平市。
我们直接进入了晋平市公安局,找到了负责接待的人问了情况。在我们来这里之前,局里面应该是已经有人通知过他们我们的到来,所以对方并没有对我们的出现表现的有多么惊讶。
不过当我们提出,想要对那起小保安遇害的案子进行深入调查的时候,对方却明显表现的有些不太情愿的样子。
“两位同志……”负责接待我们的公安局负责人这么说道,“说句难听的话,这个案子只是一起很普通的器官盗窃案而已,我们的人也已经在追查这个案件,相信他们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破案。所以我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部里面会派你们两位过来?”
我和林千怡互相对视了一眼,并没有理睬这位负责人的抱怨。要是换了以前的我恐怕还会想一些说词,但是在这一行干得久了,我也算是已经掌握了一些撬门,那就是局里为我们准备的那些公安部的证件,有的时候不只是为了掩饰身份而准备的,它们其实还有些别的作用,比如说用来唬弄人。
于是我便说道:“不好意思,这里面牵扯到了部里的机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