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云道友,这么紧张干什么?呵呵,在下只是提醒一下云道友,这些人不过都是些凡人,咱们修行之人重因果,论功德,凡人孽因重,还是少牵扯到这等于己因果有损的事情才是。多目道友,咱们走吧。”
云鹤子听到这句话,脸色不由一白,吴岩却不再理会他,而是转身跟着多目老道上了前面那辆马车。见两人上了马车,云鹤子只得悻悻的登上牛车的车辕上,催促车夫跟着马车,一起向城中行去。
马车的车夫似乎早得了云鹤子的吩咐,一路轻车熟路,不片刻便驶着马车行到了城中的一个挂着“云府”匾额的大户人家的庄院门前。
那大户人家门前的家丁似乎也早得了吩咐,一见到后面牛车上的云鹤子,脸上先是一愣,接着便小心翼翼的躬身打开了庄院的大门,为马车让开道路。
吴岩坐在马车之中,打开车帘,看到马车进入这家名为“云府”的大庄院,吴岩先是一愣,接着却皱了皱眉。
多目老道把吴岩的表情看着眼内,捋须笑道:“这户庄院,是云家在俗世之中的家产,反正都是歇脚,酒楼之中人多嘴杂,不如在这等大户之家的庄院来的自在舒适。墨道友,咱们也算相识了,你为何还要黑巾蒙面,不以真容示人?”
他终是产生了疑虑,忍不住发问了。吴岩心里暗暗冷笑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淡然道:“在下的真容,想来多目道友早看清楚了,又何必问?”
“这……呵呵,是贫道多嘴了。”多目老道一愣,旋即尴尬的笑了笑。
“道长勿怪,你也看到了。在下虽然长相普通,只是年纪很轻,却已是筑基中期的境界,那些不明真相的低阶修士,往往喜欢纠缠在下,希望能拜在下为师。在下不胜其扰,不得已才这样。”吴岩淡然的解释了一下道。
“哦,原来如此。贫道也很好奇,从道友的面容和浑身骨骼气血来看,道友的确很年轻,却不知道友今年贵庚几何?”
“见笑了,道长既然动问,在下自不能欺瞒,不过还希望道长要替在下保密。实不相瞒,在下今年刚刚二十有五,呵呵。”吴岩故作难为情的笑了笑,神色之间颇有自傲自得之意,似乎是个只懂得修炼,没什么见识的愣头小子一般。
事实上,他这样的表现,也的确给多目老道的心里造成了这种错觉。
多目老道眼神闪烁之间,忽地惊呼道:“天才,道友真乃天才啊!贫道行走修仙界多年,像道友这等以区区不满而立之年便已是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