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群人是吴家人的同党,他们的武功邪门的很,晚辈恐怕力有未逮啊!”云鹤子不是傻瓜,一个吴山他都对付不了,现在忽然出现两个跟他身手差不多的江湖人,他当即丝毫不顾脸面,向多目老道求告起来。
多目老道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刚吩咐云鹤子别给他丢脸,这家伙便立即掉链子的向他求告,在他想要极力拉拢的吴岩这个同道面前,真是丢脸到家了。
那两道被云鹤子芭蕉扇扇出的飓风,卷出十余丈远,在地上留下一趟两尺深的沟壑之后,最终法力耗尽,消散不见。张韬叔侄两人,身影闪了几闪,再次出现在了云鹤子面前的不远处。
张韬双手抱臂,脸上带着一丝嘲弄之色,右手食指在下巴上戳了戳,然后指向云鹤子,笑道:“你这道士,好不知羞,打不中老子,以为把自己打扮成兔儿爷,老子就会放过你吗?你这是在存心恶心老子吗?”
张韬这句话可就说的恶毒了。“兔儿爷”是对那些专门靠美色容貌取悦那些喜欢娈童之人的少年美男子的称呼,这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