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无疑是赢国最富庶的地方,红苕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能脱离奴籍,甚至来到天子的脚下。
整整七天的时间,她都感觉自己生活在云端一般。
当初见到的两位气势惊人的公子,居然一位是当朝皇上,一位是国师大人?!
想着想着,红苕脚步轻飘飘的,又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哎呦一声,脸上却喜滋滋的,苏葵看着她,感觉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皇帝?国师?
天底下最最尊贵的两个男人,居然被她见到了?
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喂,醒醒了。”
苏葵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傻傻的丫头,要是离开她,肯定要被拐走了。
“哇!姑娘!没想到你居然跟皇上和国师是旧识!我我我真的没想到!”
简直太厉害了!
苏葵理解,对于普通人来说,穷极一生,最大的,也只能见到个地方官员。
看到皇帝,那是老了以后,可以吹嘘给子孙后代的事情。
只是苏葵没想到,这丫头都消化了快七天了,还没有反应过来。
苏葵扶额,“你可以冷静一下了,想弄得人尽皆知吗?低调一点。”
“好好,我知道!”
小丫头兴奋的大眼睛骨碌碌转,捂着嘴巴,喜滋滋的笑。
甚至幻想着,会不会有一天,可以去皇宫里看一看呢?
那么,大概此生无憾了吧?
正漫无边际的想着,但红苕也知道,有些事情,最好不要问。
譬如,苏葵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为何会认识如此位高权重的人。
每一个进入醉盈楼的女子,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她虽然年纪小,但也不傻。
马车晃悠着,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逛,苏葵不说停,车夫便一直闷头往最热闹的地方走。
苏葵是被赶出来的,因为重墨想到,曾经四处逃亡,后来流落到醉盈楼,失去自由,应当没什么自由时间出来逛街。
所以,塞给红苕几张大额的银票,就赶她们出来了。
并且,在苏葵的手里,还有一块令牌。
这张令牌,上面的花纹,只要跟街上的任何一家店铺匾额上的花纹对上,那便可以随意消费,不要钱。
重墨说,这些都是他的店。
对此,苏葵只剩下无语。
看来,这个男人,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赚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