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只见了这个女人一眼,视线就落在她身上了呢?
还有,刚刚有触碰到她吧?他的洁癖似乎在这一刻不药而愈了,什么反应都没有,只觉得她滑嫩的皮肤触感犹在指尖存留。
他甚至还在那间老旧并且满室狼藉的房子里等了她十几分钟,这在以前,完全不能想象。
但事情就是发生了。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天际,夜幕四合,皎洁的明亮从西方缓缓升起。
他将车子开进临时的居住的别墅,车头灯大亮,有佣人小跑过来为他拉开车门,却见他拧眉摆了摆手。
佣人眼睛愕然了一瞬,立马点头会意,像来时一样悄悄退开。
他仰头将自己摔进座椅里,想着不久前所发生的事情,以及他决绝的背影,令他暗恨。
想了许久,没有头绪。
最后他冷冷一笑,他奥古斯特何时这么低落过,这可不像他!他决定了,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得到她!
也许等真的得到以后,所有的疑问便都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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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葵从来没有住过环境这么差的酒店,狭小的单人间,坚硬的的床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不太新鲜的味道。
老旧的灯光看上去异常昏暗,不时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让人担心会不会随时有爆裂的危险。
苏葵特意要了顶楼的位置,说是顶楼,其实也不过四层,酒店建立在靠近马路的旁边。她打开窗,一股汽车尾气的味道便扑面而来。
她蹙眉,放弃了和空气较真,赤脚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等洗澡时才发现,居然连热水供应也没有——
她闭了闭眼,压抑住自己心内的暴躁情绪,缓缓吐了一口气。
好在现在是炎热的夏天,洗个冷水澡权当降温了。几十块的房费,她不能要求太多。
只是苏葵到底高估了自己这具身体的抵抗力,她模模糊糊的睡到半夜,头越发昏沉,鼻子堵得难受,她叹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不用摸额头便觉得脸颊烧的厉害,她爬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总算清醒了些。
晃晃悠悠的回到床上,余光看到床头柜上的几叠文件,这是江莱以前接的翻译文件,苏葵过来后顺手接盘了她的工作,现在已经翻译的只剩最后一篇了。
虽然上了大学,但江莱却没有笔记本这种对于她来说,属于奢侈品的数码产品。
她只有一只用了三年的智能手机,勉强维持和外界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