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志远和女友吴緈瑜煲电话粥之时,涟州某栋别墅装饰奢华的客厅里,方海洋的公子方忠,江海化工的老总高汉超和另一个二十二、三岁身着淡蓝色西服的年青人正端坐在奶黄色的真皮沙发上,一脸阴沉之色。
“姓黄的这王八蛋运气真好!”高汉超一脸愤怒的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怒声骂道,“我本想让人吓唬一些沪汽集团的投资商,没想到他竟然敢于挺身而出。龙五这孙子竟然下手,干脆就狠一点,就算不要他的命,也让他脱层皮。现在这种状况反倒便宜了他,真是流年不利。”
“高总,姓凌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副县长,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能耐,竟然逼得你退避三舍!”身着淡蓝色西服的年轻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高汉超听到他的话后,非但没有任何生气之意,反倒笑着说道,“崔少有所不知,这姓凌的虽是从浙东过来的,但邪门的是领导都很给其面子,真是活见鬼了。”
“高总,你不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志气。”方忠一脸阴沉的说道,“就拿江海化工的事情来说,他如果不是紧抓住污染不放,又能耐你何呢?”
“方少,话虽不错,但那家化工厂没有污染。”高汉超一脸阴沉的说道,“姓凌的分明是在针对我,有意整我,否则,他怎么会紧盯着江海化工不放呢?”
“高总、方少,我们三人联合搞江海化工的话,姓凌的如果仍以环保为借口不让生产,那该怎么办呢?”崔广源一脸担心的说道。
崔广源是涟州首富崔东强的儿子,平时和方忠走的很近,与高汉超也有来往。
今天高汉超做东,特意将方忠和崔广源请到他在涟州的别墅中来做客,商讨三方合作事宜。
“崔少,我那江海化工的市值多了不说,一个亿肯定值。”高汉超开口说道,“你如果不信,回去以后可以向崔总请教一下,他对此再了解不过了。”
高汉超说到这儿,略作停顿,沉声说道:“崔少,你现在只需拿出两千万来,便可以和方少一起各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至于说你刚才提的那个问题,以方少的能量,难道会连这点小事还摆不平吗?”
说到这儿,高汉超抬起头来,两眼直视着方忠,似在征询他的意见。
江海化工的规模虽然不小,但也值不了一个亿。高汉超心里很清楚,他岳父出事之后,凌志远有虎视眈眈的盯着,仅凭他根本玩不转,只有拉方忠和催广源下水,才能重见天日。
如此一来,高汉超势必会少赚一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