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间,祁山常务副县长邱光华走进了县委shu记张大山的家里。
放眼祁山,县委副shu记吕长河,常务副县长邱光华都是张大山的铁杆,他本想帮吕长河谋取县长之位,邱光华顺势成为县委副shu记,如此一来,祁山便尽在其掌握之中了。
天不遂人愿。
凌志远从云榆调任祁山县长,这一变动虽说彻底打乱了张大山的计划,但他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满打满算,凌志远也不过才二十八岁,而且是从浙东交流过来的。在张大山的眼里,凌志远便是到祁山来镀金的公子哥,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入得了他的眼呢?
经过与凌志远数次交锋之后,张大山心中郁闷到了极点。起先,他对凌志远不够重视吃了亏,现在他对其非常重视,却依然很难占到便宜,这一状况让其郁闷到了极点,但却没有半点应对之策。
“光华,他是什么意思?”入座之后,张大山迫不及待的问道。
张大山之所以让凌志远提前和邱光华交流一下,目的便是为了提前打探到对方的想法,以免在明天下午的常wei会上被动。
听到张大山的问话后,常务副县长邱光华的脸上露出几分讪讪之色,低声说道:“shu记,姓凌的口风很紧,我虽竭尽所能,但也没打探出他的真正用意来。”
凌志远根本没有叫邱光华过去商量,后者在不得已之下主动找上门去,但并未获得想要的信息。
张大山的脸色当即便阴沉了下来,冷声说道:“姓凌的到底想要干什么,采石厂和钢管厂可是县里的重点企业,他不会是想要乱来吧?”
邱光华听后,并未开口,而是啪的一声点上了一支烟。
“shu记,我觉得他不敢乱来,否则,对上对下都没法交代!”邱光华一脸笃定的说道。
采石厂和钢管厂都是祁山的重点企业,长时间停产势必会引起社会动荡。凌志远不是傻子,绝不会那么去做的。
张大山轻点了一下头,沉声道:“你说的没错,我料想他也没有如此大的胆子!”
邱光华听后,轻点了一下头道:“shu记,我觉得你有必要和长河shu记商量一下这事,如果姓凌的想要针对采石厂和钢管厂的话,请他出手。”
钢管厂厂长吴广才是县委副shu记吕长河的干兄弟,凌志远若是想要对付钢管厂,他站出来说话并无半点问题。
“我正有这想法,不管姓凌的打什么主意,既然上了常w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