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豪，我虽答应你，打电话和凌书记沟通这事，但结果如何，我可不敢保证。”
“他的靠山是谁，你应该清楚，人家未必给我面子！”
“书记，您太谦虚了！”
莫英豪急声说，“他虽有省长岳父做靠山，但在宁州这一亩三分上，谁敢不给您面子？”
谢永祥听到这话，出声道：“莫书记说的没错！”
“姓凌的不管靠山多强硬，在宁州必须听冯书记的。”
冯维良听到这话，大为受用，沉声说：“你们俩别光顾拍我马屁，这事我一定尽力而为，但英豪，你也要配合！”
“书记，您说，我该怎么配合？”
莫英豪急声问。
“你回去以后，根据礼单，将这两次收的礼，全都退还回去。”
冯维良一脸正色道，“只有这样，我才能帮你说话！”
“好的，书记，没问题！”
莫英豪急声说，“我回到北山后，立即将所有礼金都退还回去，一分不留。”
冯维良轻点两下头，沉声道：“你的动作一定要快，在下午上班前完成。”
“好的，书记，绝对没问题。”
莫英豪应声作答，“我退完礼金，打电话向您汇报。”
冯维良轻嗯一声，答应下来。
“永祥，你是市纪委的二把手，不能什么事都听他的。”
冯维良抬眼看过来，沉声道，“该发表意见的时候，一定要站出来。”
谢永祥听出冯维良的弦外之音，这是让他在纪委里和凌志远争斗，以期获得更多话语权。
“好的，书记！”
谢永祥一脸兴奋，“我将坚定不移执行您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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