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工作人员暂时不搭理他们,先将他们晾一晾再说。
翌日一早,王锦洺走进纪委书记办公室,向凌志远汇报昨晚的行动。
当得知南淳县长丁勇昨晚因赌博被带到市纪委后,凌志远满脸开心:“锦洺,干得好!”
“姓丁的真是胆大妄为,明知道我们在找他岔子,竟还敢聚众赌博,真是找死。”
王锦洺轻点一下头,出声道:“书记,他自以为在王老板家中玩牌,万无一失。”
“孰不知,我们早就盯上他了!”
“只要他敢打牌,我们立即就会将他拿下。”
凌志远听后,轻点两下头,连声说干得好。
“书记,丁勇一口咬定,四人打牌打着玩,最后钱还会物归原主。”
王锦洺一脸郁闷的问,“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你觉得,可能吗?”
凌志远冷声问。
王锦洺连连摆手,出声道:“我当然觉得不可能,但丁勇在我们抓捕时,就这么说了。”
“现在,其他四人和他的说法一致。”
“众口一词,很麻烦!”
凌志远听后,出声道:“锦洺,你别搭理他。”
“通过赌博,只需将丁勇拿下,就算达到目的了。”
“至于其他的,你不必搭理。”
“现在,你所要做的,尽快和省纪委那边联系,弄清丁勇在奥门输了多少钱。”
“这事是实打实的,他无法抵赖。”
声东击西!
王锦洺听后,这才回过神来,出声道:“好的,书记,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现在这种情况,对我们有利。”
凌志远笃定的说,“慌的是丁勇,而不是我们!”
王锦洺轻点一下头,连声答应。
凌志远站起身来,伸手与之相握,让他快点去办。
王锦洺不敢怠慢,连忙转身走人。
南淳县长丁勇心中懊悔不已,市纪委的人分明给他设了个套,他还像傻叉似的往里钻。
凝视着羁押室的小窗户投射进来的亮光,丁勇心中暗想:“想要认定老子赌博,借机坑我,门都没有。”
“王志海他们不是傻子,听到老子的话,绝不会交待。”
“姓凌的,我知道你想整老子!”
“你想以赌博的名义拿下老子,我根本不认账,而且有证人,看你们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