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和谢书记有关系?”凌志远不动声色的问。
张金强误以为凌志远认识谢海山,急声作答:“是的,凌书记,我是谢书记一手提拔上来的,您和他也认……认识?”
数日之前,张金强请谢海山吃饭时,听他说过东泽将要来一位年轻的市委副书记。
凌志远亮明身份时,张金强并未过多质疑,和这事关系密切。
“我正好要去县里找谢书记聊聊,你帮我带个路,没问题吧?”
凌志远一脸正色的问。
张金强本以为凌志远会责罚他们,没想到他竟是谢书记的“朋友”,忙不迭的点头答应。
“小楚,你把他们三人的姓名、职务和桌上的赌资,全都记录下来。”
凌志远一脸正色说。
“是,书记!”楚逊点头答应。
张金强满脸堆笑,急声说:“凌书记,我们只是随便玩玩,您没必要上纲上线吧?”
“一码归一码!”凌志远一脸正色,“这事可不能含糊!”
张金强摸不清凌志远葫芦里的卖的什么药,只得将朱建良、仲剑和宋茗的职务一一说了出来。
楚逊干净利落,将四人的姓名和职务一起记录下来。
“书记,四人共有赌资一万三千二百元。”
片刻之后,楚逊轻点完赌资,沉声道。
张金强不但好赌,而且玩的很大,小了他不感兴趣。
他作为长合乡的一把手,谁敢赢他的钱?
从这个角度来说,他巴不得牌玩的越大越好。
听到这数字,张金强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姓凌的若是上纲上线,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这事,我必须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否则,容易陷入被动。”
想到这,张金强急声说:“楚秘书,您误会了!”
“我放在麻将桌抽屉里的钱,并不是赌资,而是我刚从银行取出来,准备给女儿交学费的。”
张金强误以为楚逊是凌志远的秘书,才这么称呼的。
“你少在这睁着眼睛说瞎话!”
楚逊是特种兵退伍,说话没那么多弯弯绕,直接怼道,“赌资就是指放在牌桌上的钱,你怎么不说,所有钱都是给你女儿交学费,你们没赌钱,谁要是输了,就扇对方一记耳光。”
凌志远听到这话,嘴角露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抬眼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