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面露凝重之色,沉声说:“书记,我本来准备去县政府的,但走到半路,想想还是到您这来一趟。”
“怎么了?有事?”谢海山疑惑的问。
周浩抬眼看过去,出声道:“书记,我担心,凌书记如果知道那事,我们该如何应对?”
谢海山听后,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问:“怎么,凌志远知道那事了?”
“不,没有,我只是担心!”
周浩出声道,“这事当初在市里闹出了不小动静,我担心,凌书记知道这事。”
谢海山听后,暗暗松了口气,出声道:“县长,你想的太多了,没那么多巧合。”
“他初来乍到,知道这事的可能性不大!”
“书记,话虽这么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周浩满脸担心,“他要是得知这消息,我们可就被动了。”
谢海山听到这话,满脸阴沉,不再出声。
周浩说的情况客观存在,凌志远万一得知这事,他们十有八九要吃不了兜着走。
尽管如此,谢海山也没有任何解决办法。
周浩抬眼看过去,沉声问:“书记,宋少也太过分了!”
“我们现在的处境非常被动,他却索要两百万违约金。”
“当初,我们要不是为了帮他,哪会有这事?”
“这两百万让我们去哪儿弄,总不至于自己拿钱贴进去吧,再说,我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县长,你将他想的太仁慈了。”谢海山沉声道,“两百万是市长夫人说的,他开出的价码是百分之五十,五百万!”
“他妈的,这也太过分了!”
周浩怒声骂道,“惹火了老子,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
作为一县之长,周浩是真怒了,否则,绝不会说出这话来。
谢海山满脸阴沉,沉声道:“县长,别冲动!”
“这事如果捅出去,你我的责任首当其冲。”
“姓宋的反倒没多大问题。”
宋煜是商人,只要不违法,谁也奈何不了他。
何况他还有任市长的姑父撑腰,谢海山、周浩要想和他鱼死网破,真没那资格。
“书记,您亲自给宋姐打电话,她竟然不愿出手?”
周浩沉声道,“这事如果出问题,不但她,只怕连市长都要受到牵连。”
“话虽这么说,但人家并不买账,我能有什么办法?”
谢海山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