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知不觉,一周过去了。
上午刚一上班,信达集团董事长张宏信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张宏达见哥哥过来后,连忙起身相迎。
张宏信坐定后,沉声问:“宏达,东泽那边情况怎么样?”
“一周过去了,你和鑫鸣制定的欲擒故纵的策略,有没有收到效果?”
从东泽回来后,张宏达第一时间向兄长汇报了相关情况。
由于东泽市委书记古之善的突然介入,船厂的售价由一亿五千万,飙升到一亿八千万。
为了逼对方降价,他们采取以退为进的策略,直接回淮州,做出放弃收购的做派。
张宏信觉得,这一计策虽然可行,但一定要掌握分寸,切不可弄巧成拙。
张宏达听到兄长的话,明白无误的表示,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绝对没问题。
转眼一周过去了,张宏信见弟弟仍无动静,便过来询问相关情况。
张宏达抬眼看向对面而坐的兄长,出声道:“哥,这些天,鑫鸣一直和东泽那边保持着联系。”
“从目前情况来看,正在向着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
“市政府领导有意和我们联系,但市委那边仍有不同意见,双方正在博弈之中。”
“宏达,这事你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张宏信一脸正色的说,“我们集团要想进军造船业,这是最好不过的契机,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哥,我心里有数!”
张宏达信心十足的说,“我不但要拿下东泽船厂,还要将价格压到最低。他们想要临时涨价,门都没有。”
张宏信抬眼看向弟弟,一脸正色的说:“宏达,这事我交给你全权经办。”
“只要价格不超过一亿八,都在我的接受范围内。”
“至于你采取什么样的策略,我不过问,但这一项目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作为董事长,张宏信对弟弟的能力心知肚明。
他除了眼光不够长远,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
如果用心去做这事,将其顺利搞定,绝对没问题。
“哥,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张宏达一脸笃定的说,“为了稳妥起见,这两天,我先安排鑫鸣回东泽探探路。一旦市里的口风松下来,我就立即赶过去。”
张宏信轻点两下头,出声道:“行,宏达,你看着办!”
“从东泽船厂的市场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