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儿子不能忍受冯达侮辱,当时便夺了冯达的匕首,刺中了他!冯达不知是否还能生还,父亲,你带儿子去领罪吧!”
说着话,跪在地上的慕容书剑微微将头仰起。
他本来就生得病体苍白,这样仰头之后更显得脖颈细弱,仿佛轻轻一折都能掰断般。
侯夫人见此,顿时心头大痛,都顾不得震惊慕容书剑居然有胆子伤人,连忙上前就亲自来扶他,一边心疼道:“你这孩子,说话就说话,你跪什么?这地上凉你不知道吗?”
拉起慕容书剑以后,侯夫人又转头瞪慕容泓道:“你听见没有?那个姓冯的是咎由自取,照我说,他就该挨刺,刺得好!你不会……当真带羊儿去领罪吧?”
怔在那里的慕容泓被夫人逼问着,却忽然张开口,哈哈大笑起来。
他不怒反笑,笑罢了畅快道:“领什么罪?他姓冯的也配?哈哈哈!好,好孩子!不愧是我慕容泓的儿子!羊儿啊,你长大了,终于敢出手了,为父很欣慰……”
“对了,你哥哥呢?善儿呢?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