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面。
她不住地抿嘴角。
眼角余光不住地闪烁。
那颗早就恢复了正常跳跃的心儿,却始终在幸福的云端里,飘啊飘。
她骄傲,她自豪,她想站起来载歌载舞。
更想通过大喇叭,告诉全世界:“我,宋有容!用强!骑了!崔向东!”
理智却告诉她:“你最好是老实点!毕竟男人羞怒到了极点,啥事也能干得出来。你要做的,就是配合他假装啥事都没发生过。以后绝不能提起这件事,来践踏他男人的尊严。必须得明白有些事可以做,但绝不能说的真理。”
屋子里很静。
窗外的光线,随着夕阳被黑暗渐渐地吞噬,慢慢地暗淡了下来。
呼。
接连抽了三根烟的崔向东,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起身拿起皮包和电话,绕过桌子快步走到门口,开门。
“咳。”
好像要隐藏在黑暗中的宋有容,轻咳一声。
崔向东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黑暗中。
宋有容依旧用沙哑的声音,很理智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但那个栏长,我贵贱不当。”
崔向东没说话,关门抬脚走人。
吹着口哨——
哎。
这就是男人啊。
哪怕刚被残酷的生活,无情地践踏了那么久,也要把泪水咽在肚子里;像往常那样的昂首挺胸,表现出一副“没什么能压垮我”的乐观,积极向上的样子,去面对任何人!
你们男人,简直是太不容易,太伟大了!!
吹着“这点痛算什么,至少我们还有梦”的口哨,崔向东刚走向楼梯,就看到听听飘啊飘啊走了过来。
看到黑丝听后——
崔向东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谁家的贴身保镖,能像听听这样的不称职?
老板在长达足足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内——
始终在遭受恶霸的羞辱,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绝望到了极点!
可听听不但没露面,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打一个。
这样的小狗腿,要之何用!?
“哎,让我猜猜你这段时间内,你和宋有容发生了什么事。”
听听一蹦一跳的走过来后,因光线原因,没看到崔向东那“阴森森”的目光。
只是听到了他那积极向上的口哨声,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