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时,暗中忍不住的得意。
但下一秒,他的脸又黑了下来。
只因——
不知道啥时候,大院门外多了足足十多辆车。
每辆车的车前,都站着两个黑衣女孩子,或者面目冷峻的年轻人。
这是听听来送崔向东来这边之前,就打电话招来的人。
摇曳,整支白羊等烈奴小组的人,全都来了。
甚至。
远在东北的韦烈,都调动了锦衣三科的人,前来给狗贼兄弟撑场子。
更是在警告所有敢对崔向东,有某种危险想法的人:“敢玩黑的,试试!”
随着崔向东的车子,徐徐驶出大院门口。
摇曳等人纷纷上车,一起打起了喇叭。
滴滴——
刺耳的鸣叫声中,十多辆车子,前呼后拥着崔向东的车子,迅速地远去。
“你他娘的一个小破处,搞这么大的阵杖?”
“就这安保力度,就连老美的总统,都比不上了吧?”
“哦,你这是在示威啊。”
“敢在老子的地盘上,充黑老大的来示威?”
“这是真不把本大爷,放在眼里了?”
“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等。本大爷好像马上离开天东了。”
刚要挽袖子的于大爷,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王连胜再次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那只拍打过车窗的手,还在不住地抖。
“今天,可算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能从崔向东的手下全身而退,还真是万幸啊。毕竟敢在这栋大院门口示威的人,好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王连胜暗中侥幸时,就看到古玉猛地转身,脚步匆匆的去了。
崔向东的大礼,无论是什么,他都得慎重慎重再慎重的对待!
“立心同志,我。哎。”
商玉溪苦笑了下,对于立心说:“我先先回招待所,询问下家里的事。抱歉啊,工作先放放。”
他此时的心里感受,于大爷表示很理解。
赶紧说:“工作诚然重要,但家庭更重!玉溪同志,你先去忙。等到了明天,我们再好好的谈谈。哦,沈家的老爷子,当前就在青山。你啊,哎。”
“立心同志,让您见笑了。”
商玉溪脚下踉跄了下,满脸的惭愧,和于立心握手后,转身快步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