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定国公和世子将沈苍苍护的太好,宅子里阴暗的东西,沈苍苍根本看不到。
其实,就算沈苍苍看到了,她也猜不透这里面的东西。
于是,重大夫不得不跟沈苍苍仔细的讲起了刚才的事情。
他堂堂的一个幕僚,兼职做沈家做大夫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沦落到给一个小姑娘,讲宅子里的家务事。
重大夫觉得自己的人生……真是够凄惨的。
等重大夫讲完的时候,大白也不知又从哪里溜了回来,它慢慢地爬到沈苍苍的手上,抬高了身子看着沈苍苍。
沈苍苍手里一片冰凉……
“重大夫,您的意思是,我误会素素了?”沈苍苍有些难以置信的,将刚才的事情总结后,说了出来。
重大夫将茶盏放好之后,才点了点头,“不然你以为,她为何说那些话?”
沈苍苍将大白抓起来放在桌上,又道,“可我再不对,她也不能说我是傻子啊。”
重大夫抽了抽嘴角,看着大白缩成一团后,才淡淡地说,“为何?”
沈苍苍撇了撇嘴,有些心虚地说,“那是沈砚山说他那对傻鸟的话……她怎么能和沈砚山学啊。”
重大夫:“……”
沈砚山这段日子,总是说他那对海东青是傻子。
半响后,重大夫才道,“小黑可比你聪明多了。”
沈苍苍:“……”
彼时,晏家的马车上。
晏惠卿依在晏锦的身上,浑身冒着冷汗。
被蛇咬过的手腕,还有着剧烈的疼痛感。
那蛇虽然无毒,可是咬的伤口,却不小。
晏惠卿抽了一口冷气,然后对晏锦道,“长姐……”
晏锦转过头来看着晏惠卿,脸上依旧挂着担忧,“是不是不舒服?”
“长姐,你是不是生气了?”晏惠卿低着头,疼的皱了皱眉头,“对不住……我不该相信二姐的话。”
晏锦脸上的神色依旧不改,她只是淡淡地说,“不怪你。”
晏惠卿伸出还有些疼痛的手,露出手腕上被蛇咬过的痕迹,她抓住晏锦的手,轻声地说,“长姐,你千万不要怪二姐。她说这些……其实……她其实是担心我害怕那些蛇,让我壮胆的。”
晏惠卿说出善解人意的话,却让晏锦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今日是我没保护好你,等会我送你回去。”晏锦握住晏惠卿的手,看了看晏惠卿手腕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