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山听了之后,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没有说话,而是准备将包袱打开。
沈砚山刚动手,便又皱着眉道,“去点一盏灯过来!”
屋内只燃着一盏八角宫灯,光线不够明亮。
晏锦对沈砚山的话有些目瞪口呆,但是碍于沈砚山还未回答她的话,所以她依旧站在原地,等沈砚山回答她的问题。
晏锦神色里,还带了几分错愕。
她有些弄不清楚,沈砚山是怎么走进来,而不惊动她院外的下人。
沈砚山见晏锦不愿动弹,才顿下手里解包袱的动作,他神色不改地看着晏锦,“我同你私会,为何要走大门?”
晏锦:“……”
“而且,我要进你院子,也不是难事,若是要走大门,通报太麻烦,闹的动静也不小。”沈砚山怔了一下,随即又是一笑,“唔,我瞧你放在床头的话本子,我记得这本,上面第三十六页,就写了现下这个情形!”
晏锦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丢在床头的话本子,忘记收起来了。
上面的故事虽庸俗,但是拿来消遣却最适合不过了。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沈砚山居然会读精绝的文字,而且这本书她也只是刚看了几页,便直接翻阅到了最后一页,根本没有看三十六页写的,到底是什么。于是下意识也便问了出口,“世子。你看过这本书?”
沈砚山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回答,“唔,在边疆闲来无事的时候,曾去精绝附近走了走,带了几本回来!”
晏锦见沈砚山泰然自若,脸上根本找不到一丝尴尬,于是也就顿悟了,在这个面前,他脸皮厚。你得比他的脸皮更厚。
不然被噎住的人。总是她。
可难处就在于,沈砚山这个人虽然长了一张如清风明月的容颜,性子却并不算好,尤其是在他开口的时候。总是能噎的人半句话都接不上。
而且这些话。晏锦却没有沈砚山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眼前的这个少年。翻窗进入了她的闺房,还毫不知错,似乎就是随意来走走那么简单。
晏锦有些头疼……
晏家的守卫。都去哪里了?
“没想到世子你还会看这些书!”晏锦转身便去点燃一盏灯,然后柔声地说,“我还以为世子……只会看兵书呢!”
沈砚山眉眼里带笑,坐在一边凳子上,右手却放在小桌上,轻轻地敲了几下,“我义父喜欢看这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