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儿。
一要护住国,二要护住家族和心上人。
沈砚山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他想给晏锦安稳的生活,是没有任何勾心斗角,也没有任何不安。
他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能遇见一个符合他心意的人,微末的像是海里的沙。
既然遇见了,他就会将她捧在手心里,当做珍宝一样疼爱,再也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晏锦微微咬唇,半响后才说了一句,“往后,别丢下我一个人,你多陪陪我!”
“好!”沈砚山搂住晏锦的手又紧了紧,“以后,会一直陪着你!”
两个人离的很近,沈砚山说话时的气息,也不时的萦绕在晏锦的耳畔,晏锦看着眼前这张极其俊美的容颜,然后微微颔首。
晏锦一直都知道,沈砚山生的好。
只是如此近距离看着,却发现这个人的睫毛其实生的很长,脸上的肤色也很白,像是她看过的白玉一般无暇。
渐渐地,晏锦不知为何犯了困。
闻着沈砚山身上熟悉的墨香,她闭上了眼,觉得很安稳。
屋子内又安静了下来,沈砚山却张开眼,看着绣着梨花的帐子。
过了片刻,他才低下头,看着怀里沉睡的少女。
晏锦熟睡的时候,十分的安静,浓密的睫毛合着,掩盖住那双妖媚的眼眸。
她动或静,都很美。
这一夜。沈砚山一直是半梦半醒。
在梦里,他似乎又回到过去。
尚且年幼的他,一直都不知道,为何每次父亲看见他的时候,总会暗暗叹气,也不知为何母亲在看见他时,一双纤秀的眉会皱成一团。有一次他大病,烧的整个人都糊涂了,母亲却忙着照顾不愿用膳的沈远岱,从未多看他一眼。
渐渐地。沈砚山便明白。他和沈远岱的存在,似乎是不一样的。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自己也不太清楚。
有的时候懂的太多,太会察言观色。也未必也是一件好事。
后来。他去了陆家。
他的外祖父和父亲一样。对他似乎都有些避而远之,直到后来,他听厨房里的下人提起。在后园里关押着一个疯子。
他出于好奇心,便过去看了。
那一日,阳光的余辉将院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女子身上拴着长长的铁索,坐在台阶上,在看到他来的时候,微笑,“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