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说是对有身孕的女子有益。你收下吧!”
他翕了翕唇角,本想开口和沈砚山说,他想见见晏锦。
可到了嘴边的话,他又吞了下去。
再见又如何?
晏锦的目光里,永远倒映的人是沈砚山,而不是他。
即使知道如此,他依旧放不下。
苏行容认了命,对沈砚山说,“告辞!”
沈砚山唤住苏行容,“苏大人等等,这东西你带走,往后也不要再来了。”
苏行容怔住,他转身看着沈砚山,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过多的纠缠,给人带来的是无止境的麻烦!”沈砚山说的波澜无惊,言语里却又带着警告,“她,是我的妻子,我会护她一世安稳,不会让她有任何失望!”
苏行容闻言,差点站不稳身子。
一世安稳。
不会有任何失望。
梦里的他,从未给过晏锦安稳的生活,也总是让晏锦失望。
可是,他不想的。
他想晏锦好好的。
苏行容笑的苦涩,将檀木盒子拿起,再也不回头的离开。
等苏行容离开后,沈砚山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的神色,很快便消失。
他抚摸了肩上鹰的头后,才唤人回来继续守着,吩咐以后不许闲杂人等靠近沈府。
等他再次回到屋内时,晏锦并未醒来,只是皱着眉头,将手放在小腹上,神色里带了几分警惕。似乎,只要有微小的动静,她会迅速的护住孩子。
沈砚山坐在床榻上,将手从晏锦的额头移到了眉间,在空中描绘出她的轮廓。
晏锦也同他讲过前世……
尽管很多事情,她并没有说的太清晰,但是他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他和晏锦前世擦肩而过,最后更是眼睁睁看着晏锦死在自己的面前。至于为什么会将晏锦葬入鹘岭,或许是因为那会的他,想着鹘岭那个地方真的能有起死回生的神力的话,那么晏锦还会继续活着。
他的举动,让他再次遇见了晏锦。
此时,睡的不安的晏锦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你怎么还没歇下,是我吵着你了吗?”
她有了身孕,沈砚山也执意不肯分房睡。
只是有了身孕的她,动静总是比从前大一些。
沈砚山浅眠,怕是被她吵醒了。
沈砚山闻言,摇头,“想多看看你!”
晏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