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完全没有想到。”
陆安一愣，跟着挠头一笑说道，“师姐过奖了。”
“没什么过奖不过奖，我只想知道，你怎么那么有勇气折断手臂，不怕疼吗？”韩雅微微蹙眉，疑惑问道。
陆安又是一愣，跟着脸色平静下来，点头说道，“怕，但是习惯了。”
没错，陆安的确习惯了。
这个世界上没人不怕疼，因为没人喜欢疼。只不过每天都要承受冰火淬体的陆安已经适应疼痛，淬体的疼痛可比断骨强太多倍。所以当他决定折断自己手臂的时候，他一点犹豫也没有。
韩雅柳眉一蹙，眼神中略带疑惑看着陆安。她不明白陆安是什么意思，但从陆安的眼神中，她仿佛感觉到答案就如同字面那么简单。
两人对视数息，韩雅先眨了一下美目，轻吸一口气，说道，“还有几天就是碧水峰的大试了，有兴趣参加么？”
陆安一愣，的确，还有五天就是年末大试的各峰分试阶段，只不过他摇了摇头说道，“还是算了，我能赢郭胜也只是侥幸，还没有实力去与二级天师争。”
“不试试怎么知道？”韩雅问道。
陆安一笑，说道，“韩师姐一定会参加吧，我就在台下给师姐加油助威好了。”
韩雅见陆安的确没有任何参加的意思，也没有多劝说勉强。只见她走到一旁看向窗外，此时的雪早已停下，外面是一望无际的白色森林。
“你，过年去哪里？”韩雅突然出声问道，头也不回，让陆安一愣。
“过年？”陆安有些错愕，这大成天山过年会给所有弟子放一个月的假期，家远的甚至会放两个月，是所有弟子都期盼的日子。
“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陆安挠挠头，跟着苦笑一声，实话实说道，“其实我并没有家，可能会在这里过年吧。”
“在碧水峰过年么？”韩雅依然没有回头，声音迎着从窗户透进来的风显得有些清冷，说道，“在这里过年会十分冷清，甚至可能一个人守着一座山。”
陆安闻言苦笑，却突然一怔。他想到青北城的刘府，还有自己曾答应过霜儿会去看他，而陈温也一定会回青北城过年，也正好顺路。
想到这，陆安抬头就要开口。可就在这个时候，韩雅回头看向他。
“跟我回家。”韩雅静静说道，“去中境城。”
中境城？
陆安一愣，他并不是对天成国一无所知，在他长达一个月的赶路中了解了许多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