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噩梦。”
付雨说的没错，所有战利品都会由八古氏族统一保管。只有极限属性才能对抗死亡之力，而且就算是八古氏族也不会动用灵族任何东西，只是扔在一些星辰之上。灵族的武器都充斥着大量的死亡之力，也必须被死亡之力调动，谁也用不了。
“……”
褚正机听到付雨的话后，若任何一个氏族都不能满足这项条件，那他也没什么必要在这个条件上争执，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第二个条件，我希望付氏不要把天机族当做傀儡，尤其不要什么事都让天机族冲锋陷阵。我希望有任务大家一起分担，我天机族该出多少力就出多少力，不会后退，但也不希望承受过多的任务。”
“这个可以。”付雨声音很冷，说道，“天机族拥有机巧，更擅长提前设防固守作战，我会按照各个种族的特性来分配任务。能者多劳，八古氏族如此，所有星河的种族都是如此，褚族长大可放心。”
“好，我信付少主。”褚正机严肃说道，“第三件事，战争中一定会有很大伤亡。死亡不谈，若我族人受伤，希望付氏能慷慨出手相救，或者……请仙域出手帮忙。”
“能救自然会救。”付雨说道，“但资源有限，人的价值有高低之分。若同时多人需要治疗，一定会更优先救治价值更高之人，而且……如果伤势太重，或者本身价值太低的话就没必要消耗资源。八古氏族如此，星河种族如此，我相信褚族长能明白我的意思。”
褚正机闻言，心中沉重。
他自然理解付雨的意思，如果只有一枚救命丹药，同境界的八古氏族之人与天机族人，一定会给八古氏族之人服下。若是同境界的天机族人与星河中血脉更低的种族之生命，则会救天机族人。而如果有的人伤势过重，或者本身的性命不如一枚丹药，八古氏族为了节省资源不会救治。
残酷吗？
当然很残酷，甚至很不人道。但战争本来就不是人道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胜利。胜利才是最大的价值，为此可以抛弃一切。
在战争中谈人道，谈各种道德正确都毫无意义。如果真的强行要求众生平等，到最后一定会资源匮乏而输掉战争，星河中所有种族全部丧命。谁坚持这种道德公平，而不是站在战争的角度理性考虑，谁就输。
“好。”褚正机答应，毕竟天机族也是堂堂大族，沉声说道，“第四个条件，也是最后一个条件……无论持续多久，一旦战争结束，我希望付氏可以保证天机星至少一万年的安全，任何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