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依然强行镇定，自然如常看着闻舒娥。
“什么意思？”陆安问道。
闻舒娥依然跪在陆安脚下没有起来，仰头看着陆安，说道，“公子未免把我想得太蠢了。何明雪很单纯，不谙世事，但我不一样。公子觉得，我会像她一样好骗吗？”
陆安眉头微微凝起，说道，“你有什么话想说，不妨直接一点。”
“好。”闻舒娥说道，“何术对我说，他这两天去找很多天王境议事，想尽量挽回自己的局面，但很多天王境都不在星辰。公子又让我去闻氏问这件事，闻氏也有很多天王境离开星辰，说明这不是一个氏族的行动。”
“所以呢，我又去找了一下朋友，毕竟我和其他氏族的子女关系也不错。我打听了一下，他们也说自己氏族的天王境都有人离开，由此推断，六个氏族的人都是如此。”
“所以……”跪在地上的闻舒娥仰头看着陆安，说道，“我很想知道，公子到底是哪一家的人？六家氏族都派人了，公子还有什么必要打听这个消息呢？”
“……”
陆安看着脚下的闻舒娥，脸色依然很平静，只是微微凝眉。
虽然很心惊，但在还没进入灵星河执行任务，在被培训的期间，陆安学到的第一个知识就是不能慌。像他这样的卧底最忌讳的就是慌张，一旦慌张就什么都完了。别说后续能不能用证据解释回来，光是当时表现的情绪就会永远不被信任。
“我为什么要打听，一定要告诉你吗？”陆安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话是这么说，我只是为公子做事，但如果公子不说，我确实很担心。”闻舒娥的神情没有玩笑之意，十分认真，“虽然我不参与政务，但我是闻氏族人，也是半个何氏族人。再怎么样，我也不能真的害何氏。否则何氏没了，我也就没了。”
“现在顶级氏族都在做内部调查，闹得人心惶惶。如果真的问题出现在调查者身上，我身为闻氏大小姐，又是何氏的媳妇，这点责任我还是有的。”
陆安听后浅笑，说道，“所以你怀疑我有问题，想把问题问清楚？”
“没错。”
“那你自己和我出来，就不怕我真的有问题，对你杀人灭口吗？”陆安问道。
“怕。”
“那你还问？”
“但我相信你不会杀我的。”闻舒娥认真说道，“你舍不得我。”
陆安笑容更浓，说道，“我是什么人不能告诉你，唯一能告诉你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