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之内，两人的交谈没人能听到。就算给何穹和何圆圆天大的胆子，也根本不敢偷听李涵的对话。
陆安脸色变得无比阴沉，数息之后才说道，“你没有开玩笑？”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李涵微微耸肩，说道，“你又不可能归顺灵族，也不可能为我所用，无论怎么说你都对我是无用的。既然我留不住你，留住你的孩子总该正常吧？我把他们培养成为灵族人，成材不过二十年的时间，我等得起。”
“……”
“条件我已经开了，就看你是否选择。”李涵说道，“虽然我很惯着你，但现在我也彻底对你绝望。这次如果你选择拒绝，我保证你会后悔。”
看着李涵的样子，陆安知道这个女人是真的认真，没有开玩笑。
可是，与灵族人生下孩子？
他还没有与付雨有孩子，没有与六女有孩子，让他先与别人有孩子，简直让他感觉到无比恶心！一想到这种事，就让他感觉到无比难受，全身都仿佛要窒息！
连做都觉得恶心，更不要说让自己的孩子留在灵族，成为灵族人，未来要对付天星河。
但拒绝的代价，又是陆安无法承受。两个选择都让陆安无法承受，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陆安挣扎的样子，迟迟不做决定，李涵微微蹙眉。
“你是真爱你的女人呢？还是舍不得你的孩子？”李涵淡淡问道。
“……”
陆安抬头看向李涵，没有回答，却反问道，“就算我答应你，你怎么能确定我与灵族人生下的孩子就一定能长久存活，怎么就一定能继承我的多命轮血脉，一定成材？”
“我确实不能确定，但这就不用你管了。”李涵说道，“你只需要出点力，大不了就当没这个孩子，不就得了？”
“你说的轻松，你能做到？”陆安咬牙，“你要不要生个孩子，交给八古氏族？”
“……”
陆安的话，让李涵微微怔住。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李涵便露出笑容，说道，“我当然不愿意，可我又没被抓住。如果你真不想做的话还有一条路可以选，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彻底限制你的自由，你随时可以自尽。或者自爆神识本源，这对你而言不算难事吧？”
“不过可惜喽，留得付雨一个人守寡。”李涵摇头，说道，“啧啧，可惜了这样一个美人，一个人孤苦伶仃，不知道以后还要便宜哪个男人。”
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