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存气糊涂了,陈虹竟然问徐存:“那哪能治你的罪?”
陈虹这么一问,还真就把徐存给问住了——就徐存所掌握的巨大资源来看,除非徐存卷入了极其严重的政治斗争当中,并且站错了队,而且还极为作死的亲自冲锋陷阵,否则徐存国籍所在的国家(目前是香江)绝不会用法律治徐存的罪,毕竟动徐存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大到都有可能会影响到当届政府的统治!另外,一般情况下,法律只能治境内人士的罪,所以,就算徐存真作死触犯了徐存国籍所在国家的法律,像徐存这样游走于多个强国并且掌握多个强国巨大经济资源的猛人,随时可以改变自己的国籍然后再通过外交手段获得赦免。
所以说,徐存是真不知道哪能治自己的罪!
想了好一会,徐存微微摇摇头,道:“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也不知道哪能治我的罪。”
不知怎么地,陈虹竟然相信了徐存说的“我也不知道哪能治我的罪”这句话。
接下来,心烦意乱又不知所措的陈虹开始沉默——她只是用无神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徐存看……
还没想到怎么摆平陈虹这个有点烈性还有点激动的女人的徐存也闭口不言——徐存迎着陈虹的目光,不躲不闪,与陈虹对视着……
与此同时,徐存在心中思索怎么才能拿下陈虹,最好再跟陈虹来个梅开二度……
徐存和陈虹对视了良久良久良久,直到巩利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两人的对视才为之一缓!
见陈虹的目光有所收敛,打完哈欠的巩利才用疲惫且嘶哑的声音道:“我喝得少,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巩利的话一出口,不仅陈虹看向巩利,就连徐存也看向巩利——两人都想知道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欠!”
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巩利才道:“你是自己送上门的,而且还是自己爬上床的。”
陈虹不信道:“不可能!”
巩利盘膝坐起,然后用手肘拄着大腿用手掌托着下巴,道:“你昨天在酒桌上喝了不少酒,后来直接醉到了不醒人事,我怕你出事,就把你带回来了,然后让人把你送到次卧休息,谁知道半夜,大概二点多一点吧,你就裹着那条浴巾开门进来,然后爬上了床。”
说话的同时,巩利还指了指床边的那条浴巾。
看了那条浴巾一眼,陈虹还是不信道:“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自己爬上你们的床……再说,就算真像你说的那样,你为什么不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