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当我几百年来白和你相处?告诉你你小子撅起个屁股我都能猜得出来你要开大开小了。”
为何只是单纯形容理解的程度不至于说是到排泄物那么的恶心吧!怎么听起来就不是那个意思了?
怎么听起来就是在嘲讽自己啊,听起来就是那么的难受呢?恒仏也相当的无语了,原来一直以来从鼠潮开启的那一刻起禹森已经醒来,却一直都不敢打扰自己。对于一个自尊心极重的人来说还是尽量不要提这件事情了。
“你小子还能有什么想要知道的?还不就是为了那件事情嘛!你说你不知为何会在战斗之前掉进冥想沉思当中是不是,就像是时光前进了一般你自己却处于一个不动的状态?”
恒仏很是惊讶,掉入冥想当中的当时也就自己一个人啊!为何这情况禹森比自己还清楚呢?恒仏是不敢相信的。
“是啊!对啊!不过奇怪了,当时掉入冥想当中的也就我一个啊!为何前辈你是会知道的?而且比我知道得还多?”
“你小子是在嘲讽我还是赞我啊!你未免也太小看老夫了。你之所以是会掉入冥想当中你自身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所谓当局者迷嘛!这些都不是重点,你也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就可以了。你要猜想太多,这附近没有特别强大的修士在暗算还是在暗中帮助你,而一直在帮助你是你自身。”
“什么啊?前辈!你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自己主动投入冥想当中的?没有经过我同意?我身体会不听使唤?这怎么说得过去呢?”
这句话听起来倒是挺搞笑的,倒不是说恒仏不相信禹森所说的。而是说禹森所说的问题自己根本就没有印象了。自己修炼神识以来对于自身操控能力都是很强的,没有理由会出现说身体主动出击而自己却一点感知也没有的情况。怎么说都是难以置信的一个问题。你叫恒仏怎么去相信呢?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相信的,你先别急着否定了,你先听我慢慢道来。首先你也是知道的要对于进行冥想施法的话神识必须在你之上的,远距离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一件事情。而且连我都没有察觉就可以完成排除这个可能性了。暗中帮助你就更加不要去想了,你结下的仇家还少吗?不是我一旁在为你护法估计也都死多少次了,还帮助你?不要旨意我了,当时我被限制了灵力根本是动弹不得。当然了掉入冥想当中的只有你一个,所以也是给我一些机会去观察你。在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是那么的一瞬间。那么一瞬间我都忘记你到底是干嘛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