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得结结实实,脸上有沁血的瘀伤,嘴里被布团塞得死死的。
见敖阙进来,他也不吭声,只恨恨地把敖阙瞪着。
这次是他大意了,好不容易潜进侯府里来,看见院子里没人守着,以为是前厅待客正忙所以无暇顾及这里,他看机会难得,没多想就潜了进来。
可等他探到了想要的东西正准备潜走时,一打开书房的门,才发现自己中了圈套。院子里的护卫已经把他的去路都堵死。
堂堂兵家侯府,又是书房重地,敖阙从来不缺人守着。只要他不想,就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眼下敖阙看都没看他一眼,他走到自己书桌前,拿起桌上的木盒打开,随手拨动清点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都还在。
油黄的灯光淬了敖阙一身,只不过他身着墨色的衣裳,那光线在他身上照不明暖。
敖阙道:“你便是想带走这些东西回去交给你家公子?”
他口中的布团被抽出,总算得以清楚说话。他粗哑道:“公子收到的消息果然不假,你居然私底下与赵王、梁王等缔结了盟约!”
那盒子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双方结盟的盟书。
“你探到的就只有这个?”敖阙将盒子抽出,里面还有一道底层,他说,“我还以为你还能探到一点更有用的东西,比如这个。”
敖阙回身将底盒拿给他看。只见里面躺着一枚通透的白色玉佩,上面图腾奇特,巧夺天工。
玉佩上面的穗子已经十分古旧了,像是陈年之物,但玉身依旧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一块玉佩本来没什么好看的,可是当他一见这玉佩却震惊得双目圆睁,再看向敖阙时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原来你竟是……”
话没说完,他就被敖阙一手扭断了脖子,咽了气。
敖辛以为敖阙一离席就不会再回来了的,没想到接近尾声时他又回来了,且从容地派人一一把诸位世子送回到别庄去。
姚如玉便携着敖辛回了后院,在宴春苑里坐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丫头,今日出席的世子们当中,可有你觉得优秀的?”
敖辛对其他的世子都不熟悉,也没有小女儿家的形态,耿直地回答道:“那安陵王世子气度不凡、从容清雅,看起来是不错的。”
姚如玉道:“听说他刚进徽州那一天,全城的姑娘都为他神魂颠倒,如此说来在形貌上委实不错。”她又问,“你喜欢那样的?”
敖辛快十六了,威远侯再怎么不舍,也是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