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够睡,只留下唯一间干净一点的,给敖辛和敖阙挤一挤。
没办法,敖辛只能与她二哥暂住一间房。
她自己倒丝毫不觉有什么,反正那是她二哥,又不是别人。
敖阙也是常年奔波习武之人,见敖辛不介意,他也就不介意。况且夜里把敖辛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放心得多。
简单地吃过晚饭以后,大家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明天一早还要继续赶路。
敖阙在后院里草草冲了个凉,进房间时见敖辛正和衣躺在床上,一边转身关门一边道:“怎么还不睡?”
他原以为今天赶了一天的路,敖辛是很累的,想着自己回房时她已经睡着了。
没想到她却睁着眼,似盼着他回来一般。
这让才冲了一遍冷水澡的敖阙感觉这夏末时节比盛夏夜里还要令人燥热。
结果他这随口一问,敖辛便理所应当地答道:“我等你回来啊。”
敖阙闩门的动作顿了顿,颇严厉道:“赶紧睡,明早一早便要起。”
敖阙没有靠近床边来,而是捡了一把桌边的椅子靠墙放着,拂衣在椅上落座,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敖辛问他:“二哥,你睡着了吗?”
敖阙本不想应答她,却还是道:“怎么。”
“你就打算这样坐着睡一晚上吗?”
这回敖阙没再答了。
敖辛又道:“二哥,你到床上来吧。”
敖阙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她不好生睡觉,竟还想着把他往床上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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