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初立刻恢复了神智,想着若是用了这蒙汗药弄出了人命,仵作一查定能查出死因,如此官府插手进来,她便会有嫌疑。
可她还不想把自己搭进去,她想要好好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机会亲眼看着别人遭遇不幸。
于是掌柜的转身去给温月初拿蒙汗药,等他转身回来时,药铺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她已经走了。
温朗还在街上巡逻的时候,温月初就找到了他。
兄妹俩一时相顾无言。自从上次温朗把温月初送回来以后,就再也没去看过她。
温家人也不知道她受伤的事,更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
不知是倔强还是那份清高在作怪,自己选的路由不得她与别人抱怨一声,不然会让人以为她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纯属自作自受。
因而即使是面对温朗,温月初哽了哽喉,也要把自己受的罪咽下。
不然要告诉他什么呢?告诉他自己昨晚被那些恶心的男人轮番凌辱吗?
这样的话,让她以后还怎么活,难道一辈子都要被人戳脊梁骨吗?
所以只要别人不往外说,她也不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的。
温朗没什么话可对温月初说的,在街上见了面只看了她两眼,就带着自己的人要绕过她离开。
温月初见状及时挡在了他面前,道:“哥,我有事找你。”
随后温朗只好让他的人先走,自己和温月初去了一个小酒馆,点了一罐酒,和两个小菜。
温朗一边喝酒一边道:“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要你帮我。”温月初言简意赅道。
温朗动作一顿,随后看着她,道:“你觉得我现在都落魄成这个样子,还能帮到你什么?”
温月初低着头沉默片刻,道:“昨天郑成仁拿了钱去如意赌坊入份子被骗了。”
温朗喝了一口酒,冷笑两声:“开得起赌坊的人差那几个入份子的钱?他不被骗谁被骗,那也是他活该。”
温月初抿唇不语。
温朗重重放下酒杯就要走,被温月初及时拉住衣角。
温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来找我,莫不是还想让我去帮你把钱要回来?”
“不然呢?”温月初道,“现在只有你能帮我要回来。”
“温月初,你是要我以权谋私是吗?”温朗顿时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样子!”
温月初道:“我变成什么样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