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有以前那么暖和了,而他的腰身也更清瘦了些。
现在他的手温温凉凉的,也没有以前的热度,她又够着身子去摸敖阙的脸,和她看见的一样瘦削。
敖辛就禁不住细细颤抖了起来,听敖阙紧绷着声音在问:“敖辛,你在干什么?”
敖辛手放在他脸上,不甘心就这样收回去,带着哭音道:“二哥,你之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为什么,为什么瘦了这么多?为什么精神也不好了,他们说你状态也不对了?”
敖阙把她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去,道:“我没事。”
敖辛站在他身后,两人沉默对峙了很久。
后来敖辛才沙哑地开口问:“是那千色引吗?”
她最怕敖阙会回答是。
敖阙依然没答她。
她自己擦了一把眼角的泪,又自顾自道:“楼爷爷给你开的那药,说是要服用一个月是吗?现在一个月早过去了,楼爷爷说千色引是慢性药,一个月后你只要有意志力控制不再碰它,慢慢就会没事的。”
敖辛看着敖阙的背影,再问:“二哥,你还在碰那千色引吗?”
她有些控制不住,快步走到敖阙所在的榻几那边去,抓着他的衣襟,哽咽着道:“楼爷爷还说,那东西久了会侵蚀人的身体的,会把人拖垮的。我原以为你只是受伤需要静养,我以为你正一天天好起来,可是你闭门不出却把自己弄成了这样!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会使你变成这样……”
敖辛凑近敖阙,几乎是嘶哑地低吼着:“你回答我,到底是不是千色引!”
敖阙终于肯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因为自己哭得眼泪汪汪的模样。
拥有再强的意志力又如何,再强的意志力也抵抗不住他想要得到一个人的欲望。
敖阙道:“看见我现在这副样子,让你很失望?你若是失望,就不要硬逼着自己来看。”
敖辛往后踉跄两步,哑然道:“这么说,你承认了是吗?”
一阵子之前,敖辛来敖阙房里的时候,便在他房间里闻到了一股隐隐的药气。当时她信了他的话,以为是他服药过久身上所沾染的。
可是现在她不信了,她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药气。
敖辛猛然凑到敖阙身上闻,又在他的房间里闻。她循着那股气味,找到了桌几下的抽屉,当即就打开来看。
可是只草草看得一眼,便被敖阙突然伸手给抽了回去,砰地一下,抽屉紧紧合上。
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