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然而,刚这么一想,身后冷不防有一道声音把主仆二人吓得不轻,“母亲竟教了你这些?”
扶渠险些大叫出声,跳着脚回头看去,发现居然是二少爷不知何时跟在了她们后面。
敖阙一身墨衣融合在夜色中,扶渠手里的提灯隐隐照亮了他深邃的轮廓。看他这形容,这个时候大抵是刚从外面回家来。
他看也没看扶渠一眼,眼神直直看着敖辛。
方才那话也是问敖辛的。
敖辛有些暗恼,也不知她和扶渠的谈话究竟被敖阙听去了多少。那些话被他一个男子听了去,多少会觉得窘迫吧。
敖辛撇开眼不吭声,可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竟有些脸颊发烫,浑身都不自在。
她现在已经没法把敖阙单纯地当做是自己的二哥了。若是以往,她定是不吝和他说说的。
倒是扶渠,丝毫不见外,也神经大条,见敖辛不说话,便说道:“是这样的,今日姚小姐过来了,好像是有些婚前恐惧,夫人便开导她,传授了些那方面的经验。夫人说小姐年纪不小了,也应该从旁听听呢。”
敖辛越发羞恼,暗自掐了一把扶渠。
扶渠吃痛,道:“小姐,你掐奴婢干嘛呀,奴婢说的是事实呀。”
当时姚如玉传授经验时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姚瑶儿和扶渠就俨然一副求学好知的样子,就好像这完全是一件一本正经的事情。
敖辛涩然道:“你别说了。”
扶渠一边揉着痛处一边道:“夫人说了,这是一件女孩儿早晚都会经历的事,早知道些早好,完全不用不好意思的啊。”
况且二少爷问起,肯定是关心她家小姐的,她当然要如实禀报。
敖阙看着敖辛淡淡点了点头,道:“是该好好学学,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敖辛胸口一阵气血上涌,转头就走,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敖阙淡淡与扶渠道:“跟着,别让她摔着了。”
扶渠连忙告辞了敖阙,提着灯追上去,道:“小姐你走慢点啊,天黑会摔跤的……”
敖辛抿着唇,一直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看着自己,不由脚下走得更快。
回到宴春苑以后,敖辛严肃地对扶渠说道:“以后这些事不用跟他说。”
扶渠道:“为什么呀,二少爷是小姐的兄长啊。”
敖辛转头不去看她,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轻细的话:“他是我二哥,可也是个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