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她心血来潮,叫人上了酒来。
敖辛眼皮一抽,“你哪能喝酒?”
姚瑶儿道:“姑姑说的,不会可以学嘛,以后嫁人了可不能沾酒就醉,需得有点酒量傍身,将来需要应付场面,还不容易吃亏。”
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好在拿上来的是比较柔的糯米酒,适合女孩儿饮的,姚瑶儿自己饮哪能过瘾,偏拉着敖辛和她一起饮。
敖辛一点酒量也没有,她长这么大,人生中第一次碰酒还是和敖阙在酒楼的那一次,结果一喝就醉得不省人事。
这次姚瑶儿怂恿她说,糯米酒不那么醉的,还很香甜,口感甚好,也就哄着她喝了几口。
敖辛便发现这糯米酒确实很温柔,没有别的酒那么辛辣,还有股甜味,一时不查,也就和姚瑶儿一起多喝了几杯。
等到宴席将散时,姚瑶儿已经开始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大声嚷嚷了,敖辛还好,只安静地坐在她旁边,嘴角带着微酣的笑意。
姚家人觉得很丢脸啊,就赶紧把姚瑶儿送回后院儿里去。姚瑶儿紧抓着敖辛不肯撒手,敖辛便也随着一同去。
等到前面宾客都散了,威远侯也携着姚如玉回侯府了,留下敖辛交给敖阙来照顾。
本来姚如玉在娘家住一晚也完全没问题的,但是威远侯哪舍得把她放在外面,就是在娘家也不行。
姚如玉很无奈,又带着难以言说的甜蜜,最后随威远侯上了回侯府的马车。
这厢,敖辛在姚瑶儿院里,看她手舞足蹈了一阵,姚家下人便进院里来道:“三小姐,敖二公子尚还在前厅等着,差小人来问一句,您今夜是随他回侯府,还是就在这里宿下?”
姚瑶儿立马扒着敖辛,道:“她不回去!她明个还要给我做送嫁姑娘的!你让敖表哥自己回去吧!”
敖辛当然也不想回去,不是她想留宿在姚家,而是她不想跟着敖阙回去。
再加上饮了糯米酒的酒劲儿上来,敖辛动也不想多动。
于是下人便出去传话了。
过了一会儿,姚家已经备好了客房,下人又来请敖辛去客院儿里休息。
敖辛也累了,便随下人去客院儿里休息。
客院儿没多远,她感觉没走多久就到了,然而,进了院里一看,看见院落里站着的一道修长如松的身影时,半清醒半醉的敖辛登时一个激灵。
如银的月色往地上、往他身上铺了一层淡淡的柔和的白纱。他回头看来,依稀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