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而她温月初就活该被人玷污?
她倒想要看看,被敖阙视若珍宝的女人,到了别的男人的身下,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若要是敖阙亲眼看见,他一定会当场发狂吧?
温月初只要一想到那个场面,就高兴得想放声大笑。她真有些迫不及待,想快些让敖阙看到那个场面呢。
到时候,他亲眼看见郑成仁在敖辛身上快活,岂会再留郑成仁活口,必会当场活撕了他。
如此,倒不必温月初再费心想去买那蒙汗药了。
郑成仁一死,谁也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用敖阙替她除去这一祸害,简直是一箭双雕,往后也不用再处处受他挟制了。
现在温月初就等着郑成仁那边事成,然后她大喊一声“三小姐不见了”,再把敖阙引到那后院去,就大功告成了。
眼下敖辛跟着丫鬟来到了无人的后院,丫鬟推开房门请她进去。
里面似熏过熏香的,空气中漂浮着丝丝幽香。
敖辛也不重新换衣裳了,只让丫鬟拿了干净的巾子来,给她擦拭一下领口的水渍。
丫鬟拿来了巾子,便要退下。
敖辛道:“先别急着走,你留下来同我一起走吧。”
这里毕竟是林家的地方,后院有女眷,让颜护卫跟来不合适。
可敖辛对这里又丝毫不熟悉,想着有这个小丫鬟在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她也留了个心眼儿,若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出个什么事还不知道该找上谁。
丫鬟有点紧张,道:“奴婢就在外面,小姐有事吩咐一声就行了。”
敖辛看了看她,忙着擦拭身上,道:“你就等在这屋里,我若有事吩咐你,不是更方便么。”
那丫鬟最终不得出房间,只好隐隐不安地在旁等候。
不然她若是坚持要出去,定就要惹敖辛起疑了。到时候敖辛也必然不会再留在这里。
敖辛在房里坐了一会儿,领口处的衣襟仍是湿湿的,她手里拿着毛巾一来一回地擦拭。这会儿没用手挡着了,胸前的线条十分饱满。
然她非但没觉得胸口湿湿发凉,一会儿过后反倒觉得有些燥热,鼻尖隐隐沁出汗迹来。
再看看那丫鬟,此刻已是满脸通红、鬓发汗湿,连呼吸都有些不利索。
敖辛也算半个习武之人,身体底子是很好的,岂是这个寻常只在后院里走动的小丫鬟所能比拟的。
再加上丫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