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出来,使得她终于疲惫不堪。
她躺在榻几上,衣裙发丝均是凌乱,眼里的光氤氲湿润,浅浅醉人。搂着敖阙的头时,依稀阖眼轻声低语:“敖阙……”
脑子里莫名地忽然闪出一个念头,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你是我二哥啊……”
敖阙看着她的眼里,情绪暗潮汹涌。
他极力冷静下来,不然可能会不满足于仅仅是这样吻她。
她闭着眼似累极睡去。敖阙手指轻轻抚了抚她鬓角的发丝,与她道:“我不是你二哥。”
大抵她是听不见的。
可她却无声地扯了扯嘴角,蓦然带着哭音沙哑回道:“你是。”
“不是亲的。”敖阙补充道。
敖辛倔强道:“不是亲的那也是。”
“固执。”敖阙拿她也没办法。
今晚她中了迷香,看起来无恙,可若是不及时挥散出来,残留在她身体里,只会有害无益。
经过这一番纠缠过后,敖辛挥散得差不多了,所以才会这样累。
敖阙自是清楚她的身体情况,所以即使招她恨,他也还是会这么做。让她主动,便是想她自己把体内迷香释放出来。
后来敖阙替她整理好衣裙和发丝,抱着她送回宴春苑去。
敖辛靠着他的胸膛,听着那心跳声,半睡半醒。
她还不忘揪着敖阙的衣襟,问:“那瓶药呢?”
“在我身上。”
到了宴春苑,敖阙把敖辛放在床上,替她整理被角时低声道:“你若只是将我当做你二哥,那日廊下,我靠近你时你脸红什么?”
敖辛眼皮很沉重,她想反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敖阙又道:“你若只是将我当做你二哥,那被我吻时,你软什么?女人在被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吻时,只会更加有力气去抗争;而只有被喜欢的人吻时,才是你这般反应。”
敖辛呼吸急促了一些,又闻到了敖阙身上的气息,那股瘫软的劲头仍是一阵阵的,被什么东西充满的心里有些撑得慌。
敖阙轻碰了一下她的脸颊,转身离开,道:“好好睡一觉。”
第二日敖辛醒来,睁开眼时外面天光大亮。她从床上坐起来,第一时间就去找东西。
扶渠进来问:“小姐你找什么呢?”
“药,你可有看见一瓶药?”
“是二少爷给的那个吗?”扶渠指了指窗台,“放那里呢,二少爷说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