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付女人哪用得上二哥那套军中的手段。她总归是冲着我来的,便让我自己去对付她吧。以前看在温朗与二哥交好的份上,我不曾计较过,而今没有这层关系了,也放得开手脚些。女人对付女人,不用雷霆手段,就像剥葱一样,要一层一层来,剥到最后,熏得她眼泪直流。”
敖阙沉吟不语。
敖辛仰头看他,微微上挑着嘴角:“你怕我斗不过她?”
只要不接触和敖阙两个人之间的事,敖辛对待其他,一直都是沉得住气,且冷静睿智的。
当初她收拾琬儿的时候,不也是如此。
敖阙最终道:“那就把她留着给你慢慢剥。”
郑成仁新纳的小妾怜儿,万没有想到,她才给人做妾两天,郑成仁就没了。
这对于怜儿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她原本还指望着能过上好日子呢。
尸体抬回来,怜儿是真伤心地哭了一场。只不过不是为郑成仁哭的,是为她自个儿哭的。
郑成仁这一代,早就没什么亲戚了,父母也死得早,他的丧事办得极其冷清。左邻右舍肯过来上柱香就不错了。
只不过郑成仁这一死,这郑家老宅,还有旺街茶楼,以及城郊的几块地都成了温月初的。
她确实是应该笑。
从布置灵堂到哀悼,颜护卫都在郑家,没看出有何异常,只多留意了怜儿两眼,后也就离开了。
眼下冷冷清清的灵堂里,温月初跪在地上往火盆里烧纸钱,怜儿跪在一旁抹眼泪。
温月初冷眼看着她,道:“才给人做妾两天,现在就成了守寡的,是不是觉得很不值?”
怜儿哭出了声。
温月初道:“你若要留下来和我一起守寡,我不拦你。你若要走,我也不拦你。”
怜儿垂泪道:“你肯放我走?”
温月初冷笑道:“郑成仁明媒正娶回来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不过是个给他暖床的,现在他走了,还留你作甚?还是说你还想到地底下去继续给他暖床?”
不知道为什么,怜儿觉得温月初阴阳怪气的腔调让这原本就阴森的灵堂里更冷了两分。
怜儿哆嗦了两下,惦记着郑成仁的家财,鼓起勇气道:“若是能有别的出路,谁愿意在这里守寡。我听说老爷除了这宅子,还有间茶楼,城外还有地……我好歹也是他的妾,你现在赶我走,莫不是想独吞……”
温月初嗤道:“你可能还不知道,郑成仁生前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