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坐好。
敖阙若无其事地开门,让送饭的护卫把饭菜摆在案几上。
敖阙把筷子递到敖辛手上,看她一眼道:“怕什么,让你抱一下我比做贼还心虚?”
敖辛眼神有种娇娇软软的湿润,飞快地看他一眼,道:“同个屋檐下我们还是兄妹,爹说了,不可以做逾矩的事。以后,以后你对我规矩点。”
敖阙夹了菜送到她碗里,道:“你想我怎么规矩?”
“就是,就是像兄妹那样,正常一点,少搂搂抱抱,亲亲我我什么……的。”
敖阙看着她的眼睛,她被看得十分没底气,脸上直发烫。
敖阙道:“可你的眼神不是这样跟我说的。你的身体反应也告诉我,你喜欢被我抱,喜欢被我亲。”
敖辛:“……”
听敖阙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她都快手软到拿不动筷子了。
当天晚上,敖辛用完晚饭,由敖阙送着回宴春苑的时候,扶渠还谨记着姚如玉的叮嘱,敖阙进房里坐坐时,扶渠便很煞风景地杵在两人面前,表情还有点警惕,时不时偷偷瞅敖阙两眼。
那眼神跟防贼惦记似的。
好在敖阙没坐多久,要是再逗留片刻,扶渠便要打定主意出声赶人了。
敖阙走后,扶渠凑过来伺候敖辛梳洗。
敖辛好笑道:“下次你不用这般防着二哥,他又没有干坏事。”
扶渠郑重其事道:“奴婢是有使命在身的,就算二少爷不干坏事,奴婢也不能给他可以干坏事的机会。”她老成地对敖辛吁道,“小姐还太年轻,什么都不懂。”
敖辛抽了抽嘴角:“我不懂,难道你懂?”
扶渠道:“奴婢也不懂,可是夫人懂啊!”
第二日去给姚如玉请安的时候,敖阙又如往常一般,到敖辛院里来等她一起。
他们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兄妹无间的状态。
虽然一切照常,可是心态毕竟很不一样了。敖阙牵着她手的时候,敖辛会慌张,在进主院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以免被姚如玉或是威远侯看见了。
关起门来的时候或许可以亲密一点,可是在外面,敖辛实在豁不出去。
给姚如玉请安,也是一切照常。
请完安以后,敖阙有事就先行离开去做自己的事了,姚如玉把敖辛留了下来,与她说说话。
不知怎么的,敖辛一与姚如玉视线接触,便觉得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