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身为巡守领兵,这昭昭白日都没什么事做吗,要守在你妹妹的这间茶楼里继续替她招揽生意?”
敖辛和楼千古离开以后,温朗也没再在茶楼里逗留多久,便离开了。
茶楼里依旧冷冷清清,无一客人上门。倒是医馆里的人,期间上门来讨要了前两日治疗病人的费用。
温月初将柜台里的钱都结清,小厮也打发走了,这空荡荡的茶楼没坚持几日,便关门倒闭了。
楼千古还在感叹,这温月初怎么这么不经收拾的时候,那厢温月初已经游晃在入夜后的大街上,出现在了如意赌坊的门前。
入了夜后,唯有花楼赌坊里的生意有增无减。
温月初一进那赌坊,便被一股铜臭汗气所包围。她双手拢在袖子里紧紧掐着手掌心,如今她已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她不甘心,一定要让敖辛尝尝她的痛苦!
温月初本以为郑成仁死后她再无后顾之忧,便能一边经营茶楼一边慢慢等待下一个好时机。
她活成如今这副模样,也决计不会让敖阙和敖辛兄妹俩好过!
可是现在敖辛盯上她了,断了她的后路,打乱了所有的节奏。温月初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思来想去,温月初认识的人,除了靠温朗的关系维持着的那些以外,还有就是这如意赌坊里的人。
赌坊里从来不缺地痞无赖。
于是这日敖辛带着楼千古在外面游玩,在回来的路上便被一群杂碎在巷子里给拦住了去路。
那群杂碎见两个姑娘生得好,纷纷垂涎着逼近。
自从敖阙留了护卫暗中保护敖辛的安全以后,敖辛再和楼千古出行时,便刻意不带上颜护卫。
只有这样才会让人以为有机可乘。
却不料,暗中随行保护的护卫突然从两边窜了出来,把这群流氓杂碎打了个七零八落,最后逮了几个带头的,往军牢里一送,刑具还没一一过一遍,他们就全都招了。
原来是如意赌坊的人让他们这么干的。
敖辛才继而才得以顺藤摸瓜,摸到温月初与如意赌坊里那伙人的关系。没想到就连温朗也赔了进去,和赌坊暗自里有所往来。
说起这些事时,敖辛正在敖阙院里帮他喂鱼。手里的鱼饵撒进池塘里,脚下的锦鲤游得欢畅。
敖阙听来丝毫不觉得意外,好似温朗的举动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又或许他根本没把一个温朗放在眼里。
敖阙道:“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