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把干燥的地面浇湿。
这雨还不小。
敖阙也不知道何时会回来,有些按捺不住的琬儿便提议,不如他们先走着,等敖阙处理完军营的事再追上来便是了。
而此刻南大营中,那些黑衣死士大部分被处理干净,留下少许的活口。
被生擒的黑衣死士本想第一时间服毒自尽,可敖阙手底下的人对此颇有经验,掰开他们的嘴便把藏在嘴里的毒药给掏了出来。
敖阙回营后,当即着手整顿军营,那些黑衣死士全部被送进了军牢里。
他置身于昏暗的军牢中,严酷的刑具往黑衣死士身上招呼了下来,一时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
一些黑衣死士承受不住,最后直接咬舌自尽。
敖阙命士兵扒开他们的黑衣,看着死士身体某些部位磨出了茧子,那是长年累月的训练所致。
敖阙身边的亲兵细细检查过以后,神色震惊而凝重地回道:“将军,他们手足和身上练出的茧子,与营里的士兵差不太多,那应该是兵家常规训练造成的,他们有可能本来就是士兵。”
在军牢里耽搁了一些时间,等敖阙出来时,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此时已是临近中午的时间。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正是大雨磅礴,雨帘如雾,将视野遮得雾霭霭的。
敖阙正要准备离营,后来又有一队快马冒着雨直奔入军营。这队人马不是别人,正是敖阙往日身边熟悉的那伙人。
他们利落地翻下马来,脸上表情一派紧迫严肃。
一人与敖阙道:“二公子,蟒江上出现了一条船,借着眼下雨雾大,正停泊在那江面之上,只怕来者不善。”
敖阙凝了凝冷厉的眉,看他道:“蟒江有船,为何现在才发现?”
另一人便惭愧道:“今早有大雾,视野不足五十丈,那船想必也是借此掩人耳目,故而我们的人没能及时发现。现下又是大雨,那船停泊着岿然不动,只怕会有异动。温朗现在在江边盯守,我等先回来向将军禀报,并请求调派人手。”
正说这话时,外面又响起了马蹄声。那铁蹄溅得地上泥水飞溅。
敖阙沉目看去,身边的人及时道:“是温朗回来了。”
温朗亦被淋得浑身透湿,但他顾不上自己,飞快地翻下马就跑到敖阙面前,神色凛冽道:“二公子,大事不好了!”
敖阙不语,只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温朗满脸的雨水,来不及抹去,又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