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在火上烤一样,身上被他碰过吻过的地方,残留着他的气息,一阵阵散发着灼烫的热度。
她竟然,竟然和敖阙……
敖辛脑袋里还是一片浆糊,事后越想越心悸,越想越慌乱。
身下还留有他的东西,虽然没彻底进去,可她也尝试着容纳了他两分。到现在还有一丝隐隐的痛,以及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突然被侵入,尽管入得很浅,还是让她感觉到两分很不适的异样感。
她这样,算是与敖阙有了肌肤之亲,算是成了他的人了吗?
她其实想成为他的人。
心里好喜欢他。
可是一想到之前被他带着手去摸到他,那健硕的尺寸,简直让敖辛心有余悸。
真要让他彻底侵入,会去掉她半条命的吧……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敖辛又感到疲惫袭来,便迷迷糊糊小睡了一会儿。
直到扶渠回来,很快温热的洗澡水便灌进了浴桶里。
扶渠呵着寒气,进来屋里一边给敖辛准备干净衣裳一边看着敖辛躺在床上没动,便道:“小姐,洗澡水备好了呀,你怎么还不起来沐浴?”
敖辛:“……”她现在裹在被子里浑身不着一物,且不用看都知道,身上定然全是敖阙留下的痕迹,她能这样子出去吗?
敖辛缓了缓神,紧着声音说道:“你把衣裳挂在屏风上便出去吧,我有些饿了,你去给我备点早饭来么。”
扶渠道:“嘿,小姐要吃杏仁粥、蔬菜饼、芙蓉糕和玲珑饺是吧,奴婢已经记下了,也告知厨房正在准备,一会儿就要去厨房拿呢。”
敖辛眨了眨眼,道:“哦,原来我想吃这些吗?”
扶渠道:“不是小姐告诉二少爷,二少爷再吩咐奴婢的吗?”
敖辛默了默道:“这确实是我想吃的。你去拿吧。”
“二少爷说小姐用过早饭后两刻时辰便要服药,耽搁不得,奴婢这就去拿啦。”
敖辛从被子里钻出一双眼,瞅着扶渠麻溜地出了房间。她没想到敖阙连这些都想到了,离开的时候替她将一切借口都找好了,不会让她有分毫难堪。
扶渠出去后,敖辛连忙掀被起身胡乱披了件衣裳,下床时还有些腿软,第一时间跑到门边去把房门闩上。
她再回到榻边看了看,床单湿了需得更换,她便把床单撤下来,胡乱揉成一团,以免让人看见上面有敖阙留下的痕迹。
随后敖辛再低头看了看自个,见腿上湿痕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