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扶渠拖着不甘不愿的狼犬走出去了。
等到扶渠和狼犬走远了,敖阙方才抬了抬脚,打算向敖辛走来。
敖辛软软地贴着亭柱,张了张口,轻声道:“你能不能……就站在那里说话,不要再过来了。”
敖阙顿住,深深看了敖辛两眼,目色下移放在她的腿上,道:“如今一看见我就腿软了么。”
敖辛垂下眼帘,掩下眼里流光,可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廊柱缓缓往下滑,她咬了咬牙,闷闷道:“你既知道……就,就不要太靠近我……”
敖阙不仅没听她的,下一刻却是两步移过来,在敖辛快要滑坐在地上的时候,伸手一把将她捞起来,扣入怀中。
她又不可避免地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和早上的灼热不同,有些清冷冰凉的,却依旧能无孔不入地钻到她的心里,让她心口发烫,久久无法冷却。
敖阙转了个身,便在亭中坐下,放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敖辛顿时如坐针毡,扭着身想要下去。
敖阙手里掌着她的腰段,说话时气息直往她耳朵里钻,有酥又痒:“别乱动。”
敖辛本想挺直了背脊,可并没能坚持得了多久,却还是寸寸瘫软在他怀中。敖辛微微揪着他的衣襟,道:“会被人看见的……”
敖阙置若罔闻,只问她:“身子还好吗,可有不适?”
敖辛顿时想起那股异样感,僵了僵,抿唇道:“一切都好。”
敖阙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可今日我回去以后发现有血丝。”
敖辛一抬眼帘冷不防撞进敖阙深不可测的眼底里,不由颤了颤,眼眸里湿润润的,讷讷道:“只……只略有不适。”
敖阙皱了皱英厉的眉峰,道:“可能确实是我把你弄伤了。”留在他身上的血丝不多,应该不是处子之血,可他现在确实有点担心,敖辛会受不住他。
他说这话时,敖辛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倚在他胸膛上,低低细细道:“你别说了……”
敖阙静静地搂着她,她觉得这样实在很不妥,片刻又惴惴道:“二哥,你放开我吧,这里毕竟是花园,若是着人看见了不好。”
敖阙道:“我若放开你,你站得稳或是坐得稳?”
敖辛:“……只要你先走,我自己缓一缓就会好。”
“先走?”敖阙道,“我没打算先走。”
敖辛抬起头看他,额头不小心从他凉薄的嘴唇上擦过,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