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南大营势必军心大乱。可他到底也太小瞧南大营的凝聚力和敖阙在营里的威望了。
这些将士们虽然感到无比震惊,可他们敬重的是敖阙这个人,这些年正是敖阙将他们精心训练,才有了今日的声势。
不管敖阙是不是侯府的世子,那都是南大营的主帅。
顿时三军士气激昂,恨不能立刻把敖放抓来大卸八块。
敖放身上火辣辣的疼,见状心里顿时有些慌,敖辛一步步走过来,道:“散播谣言、乱我军心着,当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敖放自己的兵在柳城,他不可能带得过来。今日是仗着有这么多世家财阀在,又是光天化日、封授仪式,他好歹也是敖家人,敖阙和敖辛应该不能把他怎么样。
可看敖辛这架势,分明是有心当场把他乱棍打死的样子。
敖放怒气横生道:“三小姐这么恼羞成怒,难道是想刻意隐藏什么吗?若我所言有虚,就是打死我也无妨,可我句句属实,今日我还带了证人来!”
后来他的亲兵带着一个妇人进了场地。
敖辛阴沉地看了那亲兵一眼,再移目看向那妇人。
只见妇人仰头望着台上的敖阙,还没说话,便已泪流满面。敖辛不由一怔。
妇人伸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似想要摸一摸敖阙的脸,感慨道:“长大了啊,已经长这么大了啊……”
敖阙面上的表情讳莫如深。
敖放歪着嘴角笑了起来,道:“我所知道的一切,全是从这妇人口里得知的。若三小姐还说我散播谣言,那便是这妇人满口谎话。如此,便先将这妇人乱棍打死,也丝毫不为过。”
敖放看得出来,别人也一样看得出来。
这妇人与敖阙的关系非同一般。
敖放这是在逼敖阙自己承认,他若不承认,敖放便当着他的面把这个妇人处死。
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等着听敖阙怎么说。
敖辛私心里多么希望,敖阙不要承认,什么都不要承认。可是他若什么都不承认,那这个与他关系匪浅的妇人必死无疑。
敖辛闭了闭眼,最终却听到敖阙唤了那妇人一声:“阿妈。”
妇人在台下哭得肝肠寸断。
威远侯缓了缓,情绪有所感染,道:“敖阙确实不是我亲生子,当初我见他可怜,便抱回侯府教养。如今,亦与我亲生子无异。”
他说此话,那便是向大家证明,敖阙并不是敖放嘴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