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乱了节奏的呼吸,和着她的细细轻喘和绷到极致的嘤嘤啼哭。
敖阙征战得又猛烈又霸道,敖辛经受不住,后一直求饶,搂着他的脖子沙哑喘道:“太撑了……二哥能不能慢点……”
敖阙的动作其实不快,只是他每一记都充满了力量,挺入她的花房里,将她娇嫩的内壁狠狠碾磨。
那滚烫铁杵上的青筋刮过,敖辛敏感至极,便在他身下狂颤不止。
敖阙的气息又沉又灼热,低喘了一下,道:“这就受不了了?”
她越是收紧双腿想要抗拒,那滚烫越是往她身子深处钻,最后把她占得满满当当,煨出潺潺春水。
狂风暴雨一般,她只能随敖阙沉沉浮浮,由他带着自己上天入地。
敖阙一边吻着她,一边手上有力地扶稳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在泥泞里奋勇前行,深深挺进。
待到鸣金收兵时,已是半夜过后的事。
敖辛累得虚脱,精疲力竭。
身子里满腔都是他留下的滚烫体液,灼热地浇灌着她,滋润着她。
她累极,胸口里的那颗心却因为他而意乱情迷地跳动着。
他镶嵌在身子里没有出来,但那股攻势终于也一点点地消了去。敖辛酸胀的身子缓缓收缩,温暖而紧致地裹着他。
敖阙将她紧紧捞进怀里抱着,顺了顺她的发丝,吻过她的额头。
原以为敖辛就此睡着了。
她却是眼帘重得睁不开。
可累极过后,意识便是最松动薄弱的时候,她依偎在敖阙的怀里,半睡半醒地,忽而说道:“二哥为什么要放出消息让敖放知道你并非亲生的?”
一直藏在她心底里的话,终于还是猝不及防地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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