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昨日苏昀的军队压城,只怕外界也会有人认为,是他强势逼婚,才使得苏敖两家结为一家的。
只不过外界如何传言,苏家和敖家两家决策者不受影响就是了。
敖辛冰敷过后,眼睛还有些红,但也消了一大半肿,看起来总算是正常了些。
等到更衣时,敖辛回到床边,床头床尾都找了几遍,都没有找到自己的东西。
身后侍女不禁询问:“王妃在找什么呢?”
敖辛抿唇不答。
她的裹胸布不见了……即使自己知道定是被他给收走了,可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
凭什么他不准便不准?哪有他这样霸道的人?
可最后把床榻都翻遍了也找不到,只能无可奈何地作罢。
她更衣洗漱毕后,便出了房门,不知她爹的情况如何,便要往威远侯那处去看看。
院里有苏昀的随从守着,见得敖辛出来,便禀道:“王爷已去营中点兵,等忙完了就会回。但王爷走前吩咐,若是王妃问起,便告知王爷的行程。”
“……”敖辛默了默,道:“我好像并没有问。”
随从一丝不苟道:“属下也是怕王妃会担心。”
敖辛去到威远侯那里,无一例外又见到了楼千吟。
威远侯的毒是苏连玦下的,他必不会用轻易好解的毒,这毒十分刁钻,因而楼千吟处理起来也有些棘手。
好在他可以先保住威远侯的性命,再一步步着手。
这和从前苏昀还是敖阙时一般,需得入药浴,施银针。因着这毒是慢性毒,不像当初那般急于要人性命,也不需要服用像千色引那样的东西,只不过要彻底清毒耗的时间久,需要调养的时间也久。
敖辛来时,楼千吟正在配药,敖辛给威远侯擦身时,便听楼千吟忽而道:“昨夜洞房夜过得怎么样?”
敖辛动作一滞。
他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且永远是正正经经的样子。
只不过听那口吻,倒像是和老友问候寒暄一般。
敖辛道:“就那样。”
“你或许应该劝劝他,要适当地好好休息一番。”楼千吟道。
敖辛愣了愣,蓦然又想起昨天晚上他捏着自己的下巴,弯下身来看她时候的光景。
他眼里有血丝,眼下有青影。
敖辛踟蹰着问:“他,是不是很久都没得好好休息过了?”
“在听到你要与前安陵王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