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马步,扎的不好给打的。”
敖辛不由侧头看向苏昀那边,他耳力极好,当然也听见阿梨说的了,但是却不为所动。
她心疼坏了,可最终也没有说出半句责怪的话,只问兄弟三个:“今日父亲所教授的,可都学会了?”
阿梨先出声,代他们回答:“我看是学会了,刚开始被打了几下,后来都没有再打了呢。”
随后敖辛把兄弟三个都检查了一遍,叫扶渠送了活血化瘀的药来,给他们均匀地抹了药。
弄完时,苏昀也处理完了事务,走来带几个孩子回寝房去睡觉了。
后来只要他一有时间,还真是他来哄孩子们入睡的。
三个男孩无所谓,但是阿梨不习惯。
因为爹爹哪有娘温柔啊,娘有时候还给她唱歌的,那声音又柔美又好听,她听着听着就能睡着了。
爹爹就不同了,又不会唱歌又不会温柔地说话,讲的故事也血腥暴力,让孩子越听越振奋,然后他猝不及防地把故事的结尾一收,在四只犹还沉浸其中时,淡淡道:“睡。”
然后他便坐在他们四个的床边,看着他们。
四只和他大眼瞪小眼,都没有个过渡,这要怎么睡?
过了一会儿,阿梨道:“爹爹,我睡不着。”
苏昀道:“睡不着起来扎马步?”
四只一听,立马闭上了眼。
又过了一会儿,苏昀问:“睡着了吗?”
三兄弟不做声,阿梨吭哧道:“睡、睡着了。”
苏昀道:“睡着了就不要说话。”
再过了一会儿,苏昀再问:“睡着了吗?”
这次阿梨抖了抖眼帘,也不做声了。
苏昀道:“很好,继续保持。”随后他就牵了牵衣摆起身走了。
敖辛哪放心让苏昀一个人对付这四只啊,不知何时便倚在寝房门边看呢,对于苏昀带娃的方式向来是稍不留神就野马脱缰了,眼下看着这一幕,她哭笑不得,眼里神色却温柔极了。
嬷嬷适时熄了灯,只留下微弱的一盏。夜里也有乳娘在外间守着。
苏昀转身朝门口走来,牵了敖辛的手,也带她回房了。
躺在床上,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幽幽浮来,苏昀把她揽进怀里,掌着她的身子,却是能将他所有的温柔都用来哄怀里的这个女人入睡。
她身子骨酸懒,他温热厚实的手掌便轻缓得当地替她揉揉捏捏,时不时听得她慵懒而舒坦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