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身上又香又软,尤其是沐浴过后,肌肤滑嫩如脂,衣带一扯即散。
她抗争不过,唇齿厮磨间,轻抽了一口气,眼角漫上一股红意。
“回屋里去……”
苏昀哪有半分睡过的样子,清醒振奋得如同一头逮住了猎物的狼,低沉道:“我就要在这里。”
怎想桌沿和他怀里的空间就这么点,他动作和力气太大,撑得书桌一阵轻晃。
桌上的折子便哗啦啦地全坠到了地上去。
扶渠在外面闻声,唤了一句:“皇后娘娘?”
敖辛缓了缓,可这男人正肆意妄为,她无力趴在他肩上,极力平着声调应道:“没事,你先退下吧。”
“是。”
苏昀一边捉着她狠狠索取,一边咬着她的耳朵道:“既然要可怜可怜我,那就可怜到底。”
“阿梨真的是骗你的啊……”她尾音儿变了调调。
她咬着他肩头轻泣:“明明是专给你做的……她一个丫头提什么神养什么气,只有大人能喝……”
书房里的灯火到了后半夜才熄。
彼时苏昀把敖辛从书房里抱出来,身上还裹着他的袍子。
宫人们一应不敢抬头看。
他把她放榻上后,很快去冲了个澡回来,熄灯上床。就着余韵又要了她一次。
床榻间缠绵私语:“你睡不了多久就要去早朝了……”
男人手臂箍着她,热汗淋漓,哑声应道:“再一会儿。”
什么怕他累坏了,只要给他吃饱,他比谁都精神。第二天天不亮,如时去早朝。
早朝后,苏昀补了一个时辰的睡眠,又精神头十足。
相比之下,敖辛才是累坏了的那一个。
她晨间起身沐浴更衣,而后便在寝宫内休息,足不出门。
昨晚阿梨不准敖辛进寝屋,今上午敖辛也不准她进了。
阿梨急得在外面挠门,巴巴道:“娘为什么不准我进来啊?”
敖辛道:“因为昨天我跟你爹说那汤是专门给他做的,结果你撒了谎,让他很生气。你应该很知道你爹生起气来有多可怕吧。”
阿梨默了默,担忧地问:“爹爹是不是打你了啊?”
敖辛也不做声。
阿梨道:“我那找爹爹说清楚去。”
敖辛便道:“回来,你爹这会儿这么忙,你去干什么。”
阿梨小手在衣角上搓了又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