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将伤口割开。
让自己的血滴滴答答地淌进器皿里。
楼千吟见着,紧紧抿着唇线,袖中的手握紧成拳,忍耐着。
现在的她,和他刚到京那会儿相比,已经又苍白又憔悴。她身上的血,为了维护床上躺着的那个人,都快被吸干了!
为了骗过床上的苏昀,知情的人都将敖辛取出来的血一应称作是鹿茸血。
为此,敖辛还请求楼千吟当着苏昀的面儿讲起过以这鹿茸血做为药引的疗效,以及现在京里到处收集活鹿采取鹿茸血制药云云。
敖辛道:“楼大哥这些日也着实辛苦,适当地休息一下吧,不要将自己逼得那么紧。”
楼千吟不明意味道:“你还有闲心操心别人。”
敖辛抬起头对他笑笑,双眼黑白分明,神情柔和且认真,道:“虽然大家都本能地依靠你,但这并不全部是你应该负起的责任。你愿意为了百姓们和将士们昼夜不休地钻研,大家本就应该感激你。”
楼千吟道:“原本是不该我管,我楼家也不是什么病人都接收。但谁叫他弄了个景安侯给我当。”
敖辛道:“楼大哥为了缓解大家的病情已经取得很大的进展,我相信接下来只是时间问题。”
楼千吟顿了顿,听她又道:“你那么厉害,可以的。”
她取好了血,准备收手时,感到眼前一阵眩晕得厉害,险些打翻了面前的器皿。
幸亏楼千吟眼疾手快,一手端过器皿一手扶了敖辛一把。
他冷着脸给她扎针止血,随即叫了楼千古进来上药包扎,姜氏顺便端着补汤进来给她喝。
楼千吟端了器皿就走到苏昀那边去,给他喂了药,再将血辅下去。
敖辛一时实在无力起身,只得道:“楼大哥,你给他用水清清口吧。”
楼千古面色忧沉地上药,敖辛接过姜氏送来的汤,一口气喝干了。
她看看这楼家兄妹,好像比她自个还严重,她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姜氏开口道:“阿梨已经会写一百多个字了。”
敖辛愣了愣,道:“这么厉害?”
姜氏道:“她还惦记着皇上说的,等她习好三百个字,就能见到你们呢。”
敖辛笑了笑,眼睛却止不住地发酸,道:“阿梨皮实得很,以前她最不喜欢安分写字的。姜嫂嫂,近来多亏你帮我多照看他们。”
姜氏亦腼腆地笑,道:“他们都还挺好带的。”顿了顿踟蹰道,“就是你二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