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在这上面出差错?
楼千古努力把头拽回来,抓着他的衣襟紧紧盯着他,心里不住地下沉,问:“楼千吟你是故意的?”
不等楼千吟回答,楼千古晃着他衣襟又道:“你是故意把病染上的是不是?你是拿你自己做试药人是不是?”
楼千吟闭目养神,平平淡淡道:“你想象力挺丰富。”
楼千古吼道:“混蛋楼千吟你回答我!”
楼千吟烦不胜烦道:“我快被你晃吐了。没你事你就快滚,免得我看见你就气得血气上涌,影响我病情恶化。”
说着他就从自己衣襟上掰下她的手,把她拂开。
他又去捡打落在地上的那只器皿,将里面的药丸拈来放进口中。
楼千古看着他这副形容,心里忽觉像蚂蚁啃噬一样万般难受,哭着呜声道:“你这么拼,是为了小辛吧。”
因为舍不得见到她那么不顾一切地为她二哥,他才会用这种极端而又危险的法子。
以自己做药人,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症状和变化,哪里痛哪里不舒服,自己最能明白,从而在一次次的试验中找到最合适的疗法。
而且这么快病情发展到他这样的程度,显然是他自己催化了病情的。
楼千古红血丝的眼冷冷看着她,道:“你再乱说,看我不封了你的嘴。我是为了得病的百姓。”
楼千古道:“你是那么一个心怀天下、济世救苦的人么,你是不是你心里边清楚!”
楼千吟不想与她多说,道:“回去看好那边,其他的不用你操心。要是不想让她有危险的话就不得让她再取用血,你记住就行了。”
说罢,他撑着桌面起身,去摆弄药具,背过身给自己扎了几针。
楼千古抹了一把脸,也从地上爬起来,咬牙切齿道:“谁晓得你心里存了些什么龌龊心思,这下好了,要是最后找不到解药,小辛和我嫂嫂最后都得守寡!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臭男人!”
说着她便往外走。
楼千吟在身后抑声沉沉道:“闭好你的嘴,敢往外说半个字,回头我收拾你。”
楼千古恶声道:“你求我说我都不说!”
楼千古离开太医院以后,没回敖辛那里,自己在湖边坐了一会儿。
湖面上凝结着的薄冰将天地都倒映得模模糊糊。
楼千古捡了石头砸进湖面,将薄冰击碎,发出叮咚的声音。
湖面上的平静这才有些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