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吧,那这回在太医院怎么一连这么多天都不洗不换也不收拾自己不也照样活得好好的吗,没见他真把自己脏死了呀。”她边嗑着瓜子边道,“所以说他这人,就是贱相。嫂嫂你就是对他有求必应,被他给克住了。”
姜氏搓搓手,腼腆笑道:“也有可能,是他把我克住了。”
敖辛喝着汤,不禁发笑。
今日白天在楼千古这里睡了一天,她身子虽虚弱,但眼下精神却还好。
听着这姑嫂俩闲聊,觉得分外有趣。
楼千古问道:“嫂嫂,方才你在隔壁待那么久,楼千吟都让你干些什么了?”
姜氏道:“他就是沐浴净身,我帮他洗了头发烘干了,再进食这样子。”顿了顿又道,“不过我给他烘完头发以后要去摆饭,他嫌我手不干净要我洗手。他应该不是嫌我的手,应该是嫌他自己的头。”
楼千古听了笑哈哈道:“嫌来嫌去最后嫌到自己头上,这种人应该也少见了吧。”
敖辛也笑过后,想了想,蓦然问道:“方才楼大哥在院里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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