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吟道:“我只是看看你鼻骨撞歪了没有。”
姜氏道:“我没事的。”
“别动。”他手指掂着她的下巴,另一手就来摸了摸她的鼻骨,好好的一切正常。
姜氏眼神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瞟,楼千吟顺着她眼神低头一看,见自己衣襟敞了开,露出一片胸膛。
然后就发现她鼻血流得更猛了。
楼千吟冷笑了一声,一边掩好自己一边道:“看来是我多虑了。”
随后阿梨揉着眼睛惺忪地醒来,楼千吟就先拎起她一道起身更衣了。
到用早膳的时候,楼千古看见姜氏鼻子里塞着布团儿,又看看楼千吟臭臭的脸色,道:“嫂嫂这一大早就上火啊?”
姜氏道:“是……是吧。”
阿梨就问:“那干娘为什么要塞着鼻子啊?”
楼千古理所当然道:“因为干娘流鼻血了呀。”
阿梨:“那为什么会流鼻血呢?”
楼千古:“不就是因为上火嘛。”
阿梨:“那为什么又会上火呢?”
楼千古笑嘻嘻:“肯定是因为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嘛。”
阿梨问:“看了什么呢?”
楼千古道:“嘿,这你得问你干爹给她看了什么呀。”
楼千吟冷飕飕道:“楼千古,当着孩子的面你就不能收敛点?”
楼千古撇了撇嘴角,道:“说我不收敛,又不是我当着孩子的面让嫂嫂流鼻血的。自己给嫂嫂看了什么自己心里明白。”
阿梨就好奇地问楼千吟:“干爹,你给嫂嫂看了什么呀让她这么上火?”
楼千吟黑着脸不待回答,楼千古又笑:“当然是了不得的东西。”
姜氏就劝道:“都别说那些了,快吃饭吧。”
昨晚横竖是五天里的最后一晚,今晚阿梨就不再来了,楼千吟只有想到这一点的时候能稍稍缓解自己糟糕的心情。
阿梨吃饱了饭,姜氏回房收拾一下她的东西,就送她回敖辛那边去了。
阿梨重新回到自己的闺房,里里外外地玩了一上午。
中午苏昀回来,一家人如往常一样用午膳。
五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从今晚开始就该阿梨遵循她的承诺自己一个人睡了。
阿梨捧着自己的饭碗,吃着吃着忽然抬起头来问:“我还可以再跟干爹干娘睡一个手那么多天么?”
苏昀道:“你一个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