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了,她摆明了什么都不知道瞎说呢。”
苏昀一眼看过来,阿梨赶紧老实地摆正自己的眼珠子,但还是有点飘。
敖辛又道:“何况楼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么,他与姜嫂嫂至今连房都没圆怎么可能做什么出格之事。”
然后苏昀就让宫人找捆绳子来,对阿梨道:“最后一次机会,不好好说话,今晚也别睡了就挂在墙上。”
阿梨晓得她爹生起气来肯定会挂她的,绳子也摆在面前了,于是一哆嗦就老老实实全都招了。
她能看见啥呀,都是她的姨跟她这么说的。
敖辛道:“那你怎么不说是姨说的,非要说是你自己看的呢?”
阿梨小手搓着衣角,道:“姨不会骗我的。虽然我没有看到,但听她说了就感觉像我亲眼看见了一样。”
敖辛严肃道:“姨是不会骗你,可你骗了我们,你这样就叫传谣你知不知道?人言可畏,有这事就有,没有这事就没有,你硬要把没有的事说成有,每个人都口口相传,到最后就与事实截然不同了。”
阿梨想了想,道:“娘能说简单点么?”
敖辛便直观地道:“今天你爹以为你干爹给你看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差点闹得很不愉快。要是真闹僵了,以后就不相往来了,你也就没有干爹干娘了,这你能听懂吗?”
阿梨要哭要哭的:“为什么呀?”
敖辛道:“因为你说谎了呀。”
阿梨赶紧摆手道:“我不了我不了。我以后都不了。”
敖辛道:“阿梨,说话也得负责,尤其是一些有可能会导致不好结果的话,我们在说出口之前得先想清楚才行,特别是对待我们自己喜欢的人。”
阿梨点点头,问:“那要是不喜欢的人呢?”
苏昀道:“不喜欢的人需要跟他说话吗?”
阿梨虽然似懂非懂的,但是她爹的这种态度她是明白了。
鉴于她认错态度良好,最后才没被她爹收拾。
这厢,楼千吟也在宫院里跟姑嫂俩一起用晚膳。
楼千古看他脸色,道:“你今天去拱猪屎了,脸这么臭?”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楼千吟就爆了,道:“一天到晚屎屎屎地挂嘴边,你自己不觉得你自己嘴臭?”
楼千古也一点就燃:“楼千吟,你一口气说了三个屎,嫂嫂你也听见了吧,我才说一个,明显他比我更臭吧!”
姜氏正默默地吃饭,突然被点名,